药。”
“这么说来,瑃太嫔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话里藏话的看着沐婉芙。
沐婉芙心头不由一凛,母后皇太后走到瑃太嫔的身边亲昵地拉过她的手,“妹妹别怕,你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告诉哀家。”语毕,又瞥了沐婉芙一眼才问:“告诉哀家,你有没有怀有先帝的遗腹子?你不必惧怕,一切自有哀家为你做主。”
瑃太嫔一脸天真的望着母后皇太后,随后又看了看沐婉芙,“贤妃姐姐说,月事不调必得好好服药,若不肯服药身子不得爽利便不能伺候皇上了。臣妾不想一辈子见不着皇上,所以臣妾就要贤妃姐姐喂臣妾服药,贤妃姐姐待臣妾很好,臣妾吃完药后贤妃姐姐还让胭脂给臣妾拿奶油杏仁吃呢。”
虽然松了口气,但沐婉芙却不知道瑃太嫔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按理说她向母后皇太后揭发自己岂不是更能落井下石,何必此时出言为自己开脱。
母后皇太后将信将疑的看了眼瑃太嫔,又问身边的孙耀礼,“孙大人以你的资历来判断,瑃太嫔会不会真的怀有身孕却因有些人容不下她、从而给她灌下堕胎的狠药,事后再用月事不调的幌子来掩盖?”
“回太后,据微臣事后给瑃太嫔诊脉,瑃太嫔确是月事不调并无其他,还望太后明鉴。”孙耀礼一气呵成的答了话,声音不急不缓听不出任何的破绽。若是他敢露出丝毫的一样,那他宫外的家眷便会跟着他一起遭殃,纵使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整个孙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来做赌注。
越是这样的答案便越让母后皇太后的心中起疑,沐婉芙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六额驸那边的情形呢?你们有没有查出是何缘故?”
“微臣该死!!”孙耀礼福身于地下连连请罪。
既然六额驸的事情还无法下定论,瑃太嫔的事情也确定与沐婉芙无关,母后皇太后也找不到由头再说什么,毕竟口说无凭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此事与沐婉芙有关。因着奕宓有孕在身的缘故,母后皇太后又让孙耀淳为奕宓请了脉,宫外的敏惠公主府是不能回了,为以防万一,母后皇太后暂且留了奕宓和瑃太嫔住在自己的钟粹宫。
在钟粹宫闹得不欢而散,沐婉芙仍然顾全必要的礼数,跪了安才带着麻四和绣凤出了钟粹宫。还未走出御花园便遇上了去太医院请太医的宝婵,一打听才知原来康淳太妃前两日便染了风寒,为了不让两宫操心才没让人请太医过去瞧。
一行人匆匆赶往康淳太妃居住的永和宫,沐婉芙知道康淳太妃此番染上风寒多半是心病作祟。自己处置婉妃和瑃嫔时因出于信任才与淳妃一同前去,不想却是自作聪明,从而让康淳太妃的心中落下了心病。想到这里沐婉芙又是担心淳妃的病情、又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
辇轿在永和宫外停下了,沐婉芙领着麻四、绣凤匆匆进了正殿,守在殿外的宫女内监忙不迭请安。淳妃面带病色的躺在雕花架子床上,额头上覆着汗巾,见沐婉芙进来了便挣扎着起身,沐婉芙上前制止了她,“姐姐还是躺着吧,我们姐妹之间不兴这些虚的。再说,姐姐还病着呢,你给行礼就不怕折了我的寿啊。”
康淳太妃也不再挣扎,复又躺下了,“我不让他们去禀报两宫就是不想让两宫为我操心,没想到宝婵那丫头还是那么不懂事。”
“姐姐也别怪宝婵,是我从母后皇太后的宫里回去,碰巧在路上遇到了宝婵,若不是我一再追问她也不肯说,我也不知道姐姐原来前两日就病了。”沐婉芙替康淳太妃掖了掖被子。
康淳太妃听说沐婉芙去了钟粹宫,便问:“可是母后皇太后因为瑃太嫔的事怪罪你了?”
“那到没有,不过是寻常的问话罢了。”沐婉芙刻意抹去了方才在钟粹宫的一切,又安慰康淳太妃道:“陈大人是个明事理的人,孙大人也懂得分寸,所幸我这才能抽身来看望姐姐。姐姐放心,一切事情皆是我一手安排,若是母后皇太后真要追究彻查此事也绝不会连累姐姐半分。”
“妹妹误会了,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妹妹辛苦得来的一切会毁在瑃嫔的手里,你一路走来的艰辛我都瞧在眼里。”康淳太妃看着沐婉芙清晰的说。
沐婉芙坦然地笑了笑,“的确,只有淳妃姐姐肯体谅我的艰辛。”
殿外,有脚步声渐渐走近,只见宝蝉领着陈楚桥前来给康淳太妃诊脉。陈楚桥见了沐婉芙忙不迭请安道:“微臣参见圣母皇太后、康淳皇太妃,圣母皇太后万福、康淳皇太妃金安。”
“起来吧。叫你过来时给太妃诊脉的,可不是给哀家和太妃请安道万福的。”沐婉芙冷冷的吩咐陈楚桥。
“微臣谢圣母皇太后恩典。”陈楚桥谢了恩,便从药箱里取了药枕出来,宝蝉拿着红线的一头系在康淳太妃的手上,陈楚桥自己则牵着红线另一端号脉。片刻之后,便示意宝蝉可以取下红线,一旁伺候的小太监熟练的研墨,陈楚桥提笔开方,不一会儿便将药方恭敬的呈给沐婉芙过目。
沐婉芙接了药方扫了一遍,皆是驱寒固元的几味药材,“下去煎药吧。只要你将太妃的身子调养好哀家自然不会亏待你,瑃太嫔那边还有老大人多为照看才是。”
麻四会意,将赏银递给陈楚桥,“陈大人您拿好了,我家主子可是万分的器重您呢。您可千万别辜负了我家主子的期望才是。”
那陈楚桥一听麻四这么说,更是吓的不敢接,“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没什么敢与不敢的,哀家看重的是你对哀家的忠诚,你也不必惶恐,只要你安份守纪的当差,一世的福寿哀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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