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解个闷儿。”
佟香雪拿了粒果脯放入了嘴里:“正要我细说什么有趣儿、稀奇的事情,姐姐我倒还真想不起来。不过最近让众人最津津乐道的莫不过于衍庆宫蓉妃娘娘的贴身婢女宝姝被罚一事。”
佟香雪顾自说着,沐婉芙却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地玩弄着手中的镯子:“竟有此事?”
“我什么时候对妹妹说过假话!”佟香雪反驳了沐婉芙一句,又娓娓道出了原委:“谁说不是这么个理儿了!这宝姝也是蓉妃身边最得力的使唤丫头,听说只不过是打碎了一尊观音像,按着规矩恐怕也不至于受此重罚吧!”
佟香雪这才刚话完,身后的双红便也插了一句:“听其他宫房的奴才们说,那可不但但是一尊普通的观音像,据说可是经高僧开过光的送子观音像,开了光的东西最忌讳浸水与摔碎。宫中妃嫔历来忌讳这种事情,如今宝姝打翻了蓉妃娘娘的送子观音像,讨一顿板子恐怕已是最轻的处罚了。”
沐婉芙若有所思地琢磨着双红的话语,“听说还伤的不轻呢!可话又说回来了,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奴才而已,若真是死了,自会有人出来顶替她的位置。”佟香雪说罢,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蓉妃的衍庆宫本身就是个热闹的地界儿,不愁没人过去顶缺儿。”
“呸、呸、呸!”沐婉芙连呸了三声,“没事儿咱们说这些干嘛,妹妹不可想在午膳的时候想起的尽是血淋淋的皮肉。”说完,又让宝娟取出了个首饰盒。
“近来姐姐总是往妹妹我的宫里送东西,妹妹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姐姐。”边说边取了宝娟手上的盒子打开后送至了佟香雪的手边,“前些日子皇上让人送了对不错的景泰蓝镯子给妹妹,姐姐也知晓、若论喜好,妹妹我还是较为喜欢翠镯子,又通透、还绿汪汪的,叫人一看就觉着可心!”话锋一转,又讨好佟香雪道:“妹妹记得,姐姐也挺喜欢景泰蓝制的首饰,故此才在这儿借花献佛,还望姐姐笑纳。”
“成色这么好的东西,还在此谦虚。”佟香雪爱不释手地看着盒内的镯子,满脸的欢喜:“这么好的东西妹妹到现在才舍得拿出来,也不枉姐姐白疼了你这个妹妹。”
见她欢喜,沐婉芙从旁附和道:“难得姐姐喜欢,看来妹妹的这份礼送的还算及时。”
眼看着就到了用午膳的时辰,沐婉芙挽留了佟香雪在宫中用膳,又命膳房备了几样佟香雪爱吃的菜品。许是有个体己的人陪着自己说了些贴心体己的话,沐婉芙一时心情也明朗了许多,这膳食自然也比平时进的要香一些。
用罢了午膳,佟香雪又在福泰宫用些了茶果,也起身辞了沐婉芙,带着双红离开了福泰宫。
宝娟亲自送了佟香雪到了宫外。按着佟香雪的交待,沐婉芙让春儿将茶案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后,又让她们取了紫檀出来点在香炉内。絮绕在暖阁内的烟雾袅袅娜娜,恬淡中又略带辛辣之气的香味弥漫在暖阁中。与佟香雪闲聊了一晌午,沐婉芙也觉着累了,按着规矩让宝娟服侍了自己午歇。
佟香雪稳稳当当的坐在舆辇上,御花园内,参天古木的树枝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许多绿色的芽包,太液池边垂柳依依,好似随风轻舞的舞娘,尽情地舞动着自己曼妙的身姿。
紫郁金,气味苦寒者,谓气寒而善降,味苦而善泄也。至于怀孕,最忌攻破,此药更不可以沾唇。即在产后,非热结停瘀者,亦不可轻用。若外邪未净者,以此擅攻其内,则邪气乘虚而内陷。若气血两虚者,以此重虚其虚,则气血无根而暴脱。不识药性之人,常将此物误认为紫檀,故此,女科习用紫郁金之害人也。
红墙黄瓦之上的碧蓝天空中,灿烂的没有一丝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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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国际妇女节,夕颜在此祝各位辛劳的妈妈和即将成为妈妈、或是已婚的女人表示节日里最真诚的祝福,大家节日快乐!!
终于码完第一卷,第二卷可能比较后妈,还望亲们不要丢鸡蛋啊,嘿嘿....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