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重包围,带着雄浑磅礴的气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虽说喜庆的家宴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或许更能得众人的欢心,但是太后却不喜欢那些歌花前月下的小曲儿,反而更钟情于这种气势磅礴的曲子。
当沐婉芙放下茶盏无意间瞥了眼四周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蓉妃与沐婉菁的座位居然同时空了;与此同时,《十面埋伏》也在贵妃干脆有力的尾音下结束了。
只见太后与身旁的皇后面含喜色的在交谈着什么,贵妃演奏完此曲,便起身抱着琵琶向太后与皇后那边福了福身子才走下了台。
早已换上了嫩莲色满绣珍珠亮片水袖飞天服的六名舞姬已款步走上了舞台,几名舞姬各个娥眉玉面杨柳腰,排列好了舞阵,乐师们便奏出了悠扬轻灵的乐曲,舞姬们随着乐师们奏出的霓裳曲舞动了起来。飘逸的裙衫迎风飞舞,曼妙的舞姿让在座的每个人都看的如痴如醉;忽然舞台周围弥漫起了许多白色的烟雾,舞台中央忽然多出两名身着鹅黄色广绣流仙裙的绝色丽人惊艳亮相,台下坐着的好几位命妇们眼前都为之一亮。
其中的一名在座的众人很快都认了出来:这宫里除了擅长舞艺的蓉妃能排出此舞,怕是再也找不出了旁人;另外一名沐婉芙看后,眼底不禁闪过一抹恨意:沐婉芙万万没想到,沐婉菁她们竟会玩出了这么一招儿。
“好!”
“好!”
在座的命妇与承恩公夫人身旁的东泰不禁站了起来,连连拍手叫好道。皇后见自己的胞弟如此欣喜激动,就算再没眼力劲儿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太后按着规矩让魏明拿了对自己年轻时最喜欢的金簪子分别赏给了蓉妃与沐婉菁二人,二人谢了恩便下去换回了之前的装束各自回了座位上。
接下来福贵人与祺嫔合奏了一曲《百鸟朝凰》;而珍妃则领着二阿哥永基写了副篆体的“万世永昌”献给了太后,虽说二阿哥体弱多病,但其天资聪颖,三岁便与教习的师傅习得一手好字,太后与皇后看后也都赞不绝口,让魏明赏了些小玩意儿给永基,又赞了珍妃几句,珍妃谢了恩、欢欢喜喜地带着二阿哥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冯昭仪领着大格格雪鸢去了太后身边拜年,只听大格格甜甜地道:“雪鸢给皇阿奶、皇额娘拜年了!雪鸢祝皇阿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祝皇额娘青春常驻,事事顺心!”
“瞧瞧哀家的大妞儿,这小嘴儿像抹了蜜似的,不管是什么话从咱们大妞儿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讨人喜欢。”太后边说边去了块羊脂玉和合如意纹玉佩交到了大格格的手上,“日后好好的跟你额娘和嬷嬷们学规矩,这琴棋书画也得跟着师傅后面用心的学着;倒时候让你皇阿玛给你找个文武双全的好夫婿,那样才对得起咱们大妞儿的品貌不是。”
大格格似懂非懂的看了眼身后的冯昭仪,接下了玉佩又跪下谢恩道:“雪鸢谢过皇阿奶的赏赐,皇阿奶的教诲雪鸢记下了,日后一定好好的跟着嬷嬷与师傅们学本事。”
太后这边赏了东西,皇后那边也赏了对翠镯子和红包,冯昭仪又领着大格格谢了恩才退了下去。
佟贵妃那边奏完了琵琶也领着大阿哥永和到了太后与皇后的跟前儿拜年,大阿哥先给太后与皇后拜完了年,便在太后的跟前儿打了一套五行拳;虽说动作不如大人们那么矫健,但也有板有眼的,就是其间有两次险些忘记了招数,经贵妃小小的提点后才将整套拳法打完了。整套拳法打完,大阿哥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太后招手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来,“咱们永和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告诉皇阿奶:累不累啊?”太后取出帕子轻轻地位大阿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孙儿不累!”大阿哥一脸认真地说道。
太后又拿过了一个苹果交给了他,问道:“告诉皇阿奶,咱们永和长大了都想干什么呀?”
大阿哥欢喜地接过了苹果,想了片刻后,才回答说:“孙儿要像皇阿玛与两位皇叔那样,做咱们满洲的巴图鲁,把坏人们都赶回去;孙儿还要跟皇阿玛学好多好多的本事。”大阿哥天真稚嫩的话语倒是把在座的太后与皇后等人给一起逗乐了。
“咱们大阿哥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远大的志向,将来必定会成为我朝的栋梁之才。太后,您就等着想亲福吧!”一旁的荣安公主瞥了眼大阿哥与佟贵妃笑着对太后道。
佟贵妃见状,淡淡的答了话:“公主谬赞了,孩子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日后是个什么样子,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呢。”
寒暄完了,太后等人也分别赏了些东西,较之二阿哥与大格格赏赐,大阿哥虽说不是嫡长子,却也是皇长子,所以太后与皇后也格外的照拂他。佟贵妃带着大阿哥谢了恩便也回去了。
这有宫中内眷有孩子的带着孩子一一的讨了赏,没有孩子的蓉妃也拉着自己的表妹在太后等人面前露了一回脸,在座的也就只有淳妃那边还没动静了。
戌时过后,宫女内监们将膳房新做好的点心与茶品一一换上了,淳妃饮了些茶,便带着宝婵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待锣鼓再次敲响时,众人接过了折子看了看折子上面接下来即将上演的戏文,宝娟将一直温着的保胎药取了出来呈给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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