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识破了自己的话语,便又坐回了沐婉芙的身边,一脸认真的说道:“别看这小家伙现在还小,朕相信,日后他一定是个文武双全的皇子。等他长大后,朕要叫他习字、练武、打猎,朕要带着你和咱们的孩子去周游世界,做咱们想做的事情。”
“皇上怎么就这么肯定他是皇子呢,万一是个格格怎么办,若是个格格不就不能习武打猎了吗?”沐婉芙一脸无辜的看着正说得起劲的奕瑄,眼神纯净的如同山间的泉水一般透彻。
“只要是咱们的孩子,不管他是格格还是阿哥,我都会带着他去做咱们想做的事,让他做这时间最幸福的孩子。”奕瑄笃定的说,随即轻轻地靠近沐婉芙的身边,温柔的吻着她。
奕瑄和衣搂着沐婉芙躺在床上,满足地道:“你知道嘛:朕已经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幸福过了,有你和孩子陪在朕的身边,不管前朝的事有多忙、多难,只要回到后宫看到你们,朕的心里就好像卸去了一块大石头;就算为了你们,再累、再苦,也值得。”
“臣妾也希望能一直陪在皇上的身边,只不过,后宫有那么多的姐妹,臣妾又岂敢奢望皇上能一直留在臣妾的身边……”不经意间,沐婉芙的话语中透出无尽的无奈与悲凉。
“睡吧!朕向你保证,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无条件的信任你、爱护你与咱们的孩子。”奕瑄再次吻了吻沐婉芙的额角,嘱咐着。
暖阁内的铜炉内焚烧着淡雅的檀香,枕边的美人发出了睡熟后匀淡的呼吸声。奕瑄将手心里的一块玉佩轻轻地放在了沐婉芙的手心里,像是得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紧紧地拥抱着她。
夜,寂静中透着不可抑制的暖意,让人害怕又依赖。
四更天时分,沐婉芙一个转身,却发现身边早已经空无一人,只是手心里多了一块温润的玉佩。长长地叹了声气,沐婉芙又重新躺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玉佩顾自出神……
辰时一刻,沐婉芙才又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暖阁内已有了微微的声响。宝娟撩起了帘子,轻轻地走进了暖阁内。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虽然知道了奕瑄是什么时候走的,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皇上是三更天走的。”宝娟打起了床头的帘子,扶了沐婉芙起来,却发现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急切地问着:“娘娘您怎么了,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请卫大人过来瞧瞧。”
宝娟还没能搭上沐婉芙的手,沐婉芙便晕了过去。殿内一时也乱了阵脚,宝娟忙打发了春儿去太医院请人,自己则带着萍儿在殿内看护着不省人事的沐婉芙。
等太医赶到时,听闻了沐婉芙的情况后,便吩咐了宝娟去药房将前一日熬剩下的药渣取了过来供自己查验。宝娟让小顺子取了药渣后过来,卫褚亮闻了闻,便有了结论:“这药被人调了包,我给娘娘开的明明是保胎药,却被人换成了加了藏红花的落胎药啊!”
此话一出,福泰宫内的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置信,只听卫褚亮又道:“幸好发现的及时,索性药的分量还不足以让娘娘在短时间内落了胎气,但若是长久的服用下去,怕是孩子就要保不住了。”
床上的沐婉芙再次虚弱地睁开了眼,吃力地吩咐着宝娟等人:“暂不可走漏了风声,如若真像卫大人所说的那样,那他们肯定还会再有所行动。你们听着,现在就带人去搜查宫中的每个角落,一个时辰后,再到殿内回话。”
“是!!”宝娟带着春儿等人答了句是,便退了出去。
无误之因,险些得了有误之果,卫褚亮此次也不敢大意,开了药方后先交由了沐婉芙过目后,才带人下去亲自看管着汤药,以防再生出个什么事端来。
一个时辰后,宝娟小跑着走进了殿内,禀报着自己查出的结果,“奴婢在后院的墙角发现了一个小*,看样子像是内鬼他们传递消息时用的,奴婢认为她们肯定还会再将东西从那里递进来,不如咱们带人在宫外与宫内守株待兔,相信必定会有所收获。”
沐婉芙缓缓地睁开双眼,眸中闪过妖魅的光彩,恨道:“若是此次让本宫抓到了这个贱人,我一定要将她被当庭杖毙;否则,我福泰宫的威信何在!”
“奴婢这就下去办。”明白了沐婉芙的意思,宝娟干脆的回了话后,便下去准备了。
福泰宫内外又重新陷入了一片诡异之中,原以为自己掌握了敌人的一举一动后,也就可以防患于未然,不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想要自己落胎的还真不止他们一个。
一直到午膳过后,宝娟那边仍然没有什么消息,正当众人都有些失去信心的时候,后院那边似乎有了些动静。宫内的宝娟与宫外蹲守的友福等人皆绷紧了每一根神经:有个人影悄悄地走到福泰宫后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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