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便来陪你了。”
小侯爷唇角一勾,修长的眉头微微一挑,笑道:“吃得好,住得好,有什么可担心的。”
一说到这,南宫热河突然十分不满的冷哼了一声,道:“莫将军说,那天下午你去找过他,跟他说,要以自己为饵引出武相的阴谋,你倒是瞒得好,竟硬生生的捱了他一顿打,你那脑袋跟着你也受罪,总有一天要撞得坏掉。”
小侯爷不以为然的放下毛笔,将信笺拿起轻轻吹干,道:“武凡中是聪明人,他当然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置我于死地,皮肉之苦,不足为惧。”
白泽凑过头去看那信笺,被小侯爷反手一巴掌拍开:“小孩子不许乱看。”
白泽探头之下已经看到信头无瑕二字,不禁轻叹一声坐了回去,道:“小侯爷前前后后也给公子去了几封信了,却未曾得到一封回信,便如此,还要继续写么?”
小侯爷微微一笑,道:“当然写,他不回,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或许有所不便,亦或许,他根本无法得到这些信,就像当初他以为我已经不在人世,便是被如今的郑哲主悄悄将信换掉,可是,就算那人再小心,依然有一封信到了无瑕手中,让他知道我还活着,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写信给他,希望他有一天能够看到,能够想起我,能够记得我。”
“傻瓜。”南宫热河撇开头,带着一丝不满,又含着一丝心酸,嘟囔道:“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傻瓜了,明知公子会收不到,还这样子执着,不知该说你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呢。”话音刚落,那久违的一巴掌已经扇在了他的脑门上,小侯爷挑衅的冲他扬了扬眉,道:“皮痒了便说,正好缠绵送了一个枪头给我,还没用过,你想试试看么。”
“得,别找我,我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不想刚回来就被你虐。”南宫热河说完有些奇怪的问道:“缠绵?是在大郑时见过的那个缠绵公子么?他为何会送枪头给你?他不是在公子身边吗?怎么会回到大晋来了?”
小侯爷对着南宫热河勾了勾手指,南宫热河缓缓的凑过了头去,小侯爷在他耳畔轻声道:“你问我啊?”
“是啊。”
“我问谁去。”小侯爷极其恶劣的对着南宫热河的耳朵吹了口气,引得他一阵寒颤,忙不迭的跳开了身子,挖着耳朵叫道:“离我远点,妖孽。”
小侯爷嘻嘻一笑,将信笺折好,放入信封中:“我只知道,奚昊现在很安全,因为有缠绵保护他,定不会再让他落入武飞云之手!”
无论外面的局势有多复杂,相思谷中总是宁静一片。
奚昊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然后继续熬制着药汤,浓浓的草药味充满了整个屋子,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在屋内,令那浑身素洁的人儿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
等了一会儿,奚昊见火候差不多,便撤去了一些柴火,然后返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阳光明媚,花香四溢,奚昊抬眼四望,却不见缠绵的身影,感到有些奇怪,抬步下了小竹楼,向着水潭走去。
缠绵果然在那里,正坐在潭水边雕刻着什么,奚昊蹑手蹑脚的靠近着他,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对着缠绵面前的水面一丢,噗通一声轻响,水花四溅,缠绵刻得入神,竟来不及躲闪,被水花溅得一脸。
奚昊站在身后得意的笑,缠绵却不动声色的继续低头雕刻,奚昊笑了一会儿,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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