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泽进了门,放眼四望皆不见小侯爷,不禁心头奇怪,正待说话,见小侯爷原来在靠近街道的栏边,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他将顺子拉住挡住了自己。
“做什么神神秘秘。”南宫热河口中话语未落,小侯爷已经翻越栏杆上了街道,径直而去。
微微一示意,南宫热河与白泽跟随而出,人群熙攘中,见小侯爷那一身金丝白袍一闪即逝,却不知究竟在追何人。
二人急赶了一会儿,发觉已经追不上小侯爷的脚步,于是停了下来。
“怎么办?”
“回玉楼东!”知道已经再难寻到小侯爷,于是两人返回了玉楼东,谁知一进门,见小侯爷竟已经回来,想来是没有追上那人,是以也回转了身子。
见他二人进门,小侯爷示意了一下,往了后堂而去。
薛师傅与张师傅正坐在后院喝茶,见那人突然进门,放下茶杯就要跑,却被小侯爷那一声冷哼吓得住了脚,只好讪讪的回过了身来,牵着嘴角,当真笑得比哭还难看。
顺子正好进了院子,一见这架势暗道不妙,却在转身间已被小侯爷伸手揪住了领角,动弹不得。
苦了,这主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问你,刚才下来的那个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是谁?”小侯爷骤然松手,顺子摔了个敦实,捂着屁股咧着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的爷,这玉楼东来来往往的客人何止几百,您倒是说个特征或者样貌啥的,小的才知道您说的是谁。”
“高高大大的,脸上还留着胡子,看着也不像是咱们大晋人,却穿着大晋的服饰,显得不伦不类的。”
“噢,您说的那个是前天才来的马贩子吧,似乎是打北边来的,有几个人,还带了十几匹好马,都在后院马厩拴着呢。”
“瞧瞧去。”小侯爷说完便冲了马厩而去,顺子在身后叫苦不迭,不敢拦了他,却又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自己难以向客官交代,只好苦巴巴的拉着南宫热河道:“南宫公子,好好看着小侯爷,咱们可不敢得罪客人的。”
“知道!”南宫热河与白泽跟着小侯爷去了马厩,到了一看,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马,若是一般人看了,也只道是威风凛凛的千里良驹,皆不会去深究,可是,懂马的人一看便知,这是来自北边极寒之地的战马,从北边而来,且品种异于中原,这是赫博多的马匹。
见他二人诧异之貌,小侯爷低低道:“我想起来了,刚才出门那人,去年在皇上寿宴之上我们都见过,便是当初冒充吠承啖王子的那人,似乎叫……狄戈尔的!”
“竟是他?!”南宫热河吃惊的低呼出声:“赫博多此刻正与我国交战,他是王子身边之人,竟会在东都出现。”
“想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来此,亦或者,是要与人商议什么非得面谈的事情。”
“小侯爷想到什么?”见那人一脸促狭,南宫热河不禁暗道不妙,白泽站在一旁,看小侯爷那模样,有些心虚的道:“才自在了几日,倒又想做什么?”
小侯爷嘿嘿一笑,扬长而去,身后两人心底一阵恶寒,皆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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