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自己再如何隐瞒,终还是被他发现端倪,可是,该怎样告诉他绸缎庄此刻的情形?
“你不说,我自有办法知晓。”无瑕肃然而立,脸上神色微愠,郑澈轩心头无奈,伸手将他一按,坐在凳上,道:“你且听我说,但是听了之后,不许动怒冲动。”
“说吧!”那人儿只是轻声一叹,静静等待。
郑澈轩深锁眉头,腹中酝酿,该怎样说才能让无瑕的怒意降到最低,无瑕见他万般为难之色,突然浅笑道:“太子当无瑕是三岁娃娃么,我姬无瑕什么样的打击没受过,莫非此刻便会垮了么?”
见他坦然,郑澈轩倒觉得自己过于担心,只好长叹一声,道:“近日天下绸缎庄的分号……死了很多人。”
双眸骤然一抬,那眼中闪过了一丝寒意,无瑕的身子一动不动,继续等待。
“本来因资金周转不过生意每况愈下,现在还惹上命案,很多店子已经撑不下去,闭门歇业了,冷二爷来过,因怕你知道了身子受不住,被我拦下,我已经派了京天去调查,无瑕,你放心,生意会慢慢好起来,你――”
“太子立刻传书将京天召回,如此小事,不值一提。”无瑕出声打断了郑澈轩的话。
“无瑕,你若心里不痛快――”
无瑕站起身子,走到窗前看了一会儿,然后回过头来,淡然一笑:“我姬无瑕已经很多年没与人这般斗智搏命,就算是老虎,时间久了,也会缩回利爪,倦怠懒散。此刻他们既然挑衅,我便与他们来搏上一回,看看那淬取毒汁的利箭,能否扎进我的胸膛,就此断了我的性命!”
清风扬过,勾起绯红漫天,飘飘洒洒荡入屋内,无瑕伸手将花瓣接住,捻起,放入口中。
苦涩,这枯萎的花瓣早已没了鲜润的汁水,留在口中的,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无瑕要去见两个人,太子现在不必问,见了之后,无瑕自会回来,然后,来告诉太子,下一步,咱们该怎样走。”那话一完,无瑕返身出了门去,脚步轻柔得几乎听不到,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郑澈轩知道,风暴要来了,那席卷整个大郑的风暴,已经要来临。
“咦?王妃来看,这玉佩不是殿下的吗?”看着掌柜的手中玉佩,木木伸手一把夺过,那掌柜的一见急忙出了柜台,到了木木面前一拱手道:“请姑娘还给小的,这玉佩是太子府的侍女送来的,说不小心摔到,有了裂纹,看是否能修补的。”
“太子府?”木木将那玉佩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疑惑不解,柳兮飞见状从一旁走了过来,接了那玉佩入手一看,心头一堵。
这不是殿下身上的那块,但是,却与那是一对!
太子府送来的,那么,这玉佩……
是公子的!
“请王妃还给小的,这玉佩太过贵重,要是有个跌撞,小的实在负不起责。”
“掌柜的――”
门口传来一声轻唤,掌柜的回身一看,顿时叫苦不迭。
“如墨姑娘,你来了。”
如墨点点头,轻声道:“我送的那块玉佩呢?可有修好?”
柳兮飞闻言将手一伸,道:“姑娘送的玉佩可是这一块?”
抬眼看了柳兮飞一眼,如墨伸手将玉佩夺过,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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