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之貌,小侯爷这脾气倒是对极了他的胃口。”
“莫大哥为人坦荡荡,我孟白炎此生能有此知己,也是死而无憾。”
“倒又在这里攀了什么交情了——”来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小侯爷的话,南宫热河一挑营帐走了进来,伸手整了整衣衫,对慕枫道:“慕将军这里可有伤药?没料到会遇到大雨,我带来的药都湿了水了。”
小侯爷知道他担心自己后背的伤口,不禁一扬手道:“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我又不是女儿家,没那么娇气。”
“你倒当我喜欢给你上药呢,临出门夫人叮嘱了,你那身子上刀痕箭伤已经密布,虽然不是女儿家,不怕这些,可也不能让那伤口沾了水,发了炎,要不到头来,受罪的还是我。”
小侯爷被南宫热河揪住坐在了凳上,慕枫从小柜拿出伤药,南宫热河不由分说,将那人身子一按,把刚穿好的衣服扒拉下来,拂开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接过伤药,道:“自小到大,你便也没几次让我省心的,我南宫热河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挨骂受罚,样样少不了我的一份,真是冤死我了。”
小侯爷趴着身子,任由他给自己在断弦谷留下的剑伤上好药,慕枫站在一旁,见小侯爷背后竟然有一道十分奇特的胎记,不禁走近细看了一下,南宫热河蓦然一惊,将小侯爷衣衫一拉,道:“好了好了,倒别再湿了水,省得又要麻烦我。”
小侯爷叹息着将衣衫拉起,笑道:“此人姓南宫,名热河,是我身边第一号遭人嫌,小时候与我一同做尽了坏事,总之,就是好事没他,坏事少不了他。”
“好意思,什么坏事不是你逼我一同去做的。”南宫热河很无辜的翻了翻白眼,然后问道:“如何,慕将军可有问清当日情况?”
小侯爷神色一凛,也收起了嬉笑之貌,起身望着慕枫。
慕枫点了点头,道:“我去问过了,当日武飞云从氿武出城,就在这外面不到二十里的地方遇上了那……”
“召唤弓!”小侯爷郑重的说出了弓的名字。
“之后,公主受伤被带回氿武,找了氿武最著名的大夫鹤白云,鹤大夫给她止了血,说,公主的刺伤太深,咱们这里的药物只怕是跟不上,且那样子,也不可能继续前去和亲,于是建议人马回东都,武飞云连夜带人离去,可是,他的一个手下,似乎是名叫方冲,留了下来,两天之后,方冲带着一队人也走了。”
“若回转,怎会留下方冲,当是弓受了伤,被留在了氿武,然后两日后被方冲带走,可知道方冲去了何处?”
“问了当时驻守的士兵,似乎不是往东都方向。”
“对了,咱们回到东都,根本没见到武飞云,可知他去了何处?”
南宫热河双眉一皱,道:“倒听说,他说自己护驾不利,甘愿受罚,向皇上请辞,回泾阳去了。”
小侯爷眉间了然,微微一笑,道:“他不是良心不安,他只是赶回泾阳去有事而已,可是,他为何会对弓这么感兴趣?甚至不惜捏造弓已死的假象,他究竟想从弓的身上挖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