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皇上,小侯爷身子有伤,臣替小侯爷求个情,皇上知道他的性子,又何必跟他如此计较,此刻咱们要解决的事情根本不在这事上,皇上,事有轻重缓急,请皇上免了小侯爷的惩罚。”
听莫寒口中之言,李宗治眉间一锁,狠狠瞪了小侯爷一眼,然后不耐的坐下身子,扬声道:“别当朕不惩罚你了,先记下了,若再犯,别怪朕新帐旧账一起算。”
“臣,谢过皇上。”莫寒用手肘一撞小侯爷,小侯爷吃痛的揉了揉胸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抱了抱拳:“谢皇上饶命。”
李宗治一见他那模样,不禁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道:“从今日起,你给朕禁足一个月,哪也不能去,莫寒留下,朕有事与你商量,至于你,现在就给朕回小侯爷府,闭门思过——”
“臣遵旨,臣告退!”小侯爷也不多言,行了礼,颇具深意的向莫寒眨了眨眼,转身便出了门去。
“莫卿,你过来——”
“是,皇上!”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小侯爷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看了轩城殿一眼,然后抬步下了台阶,直奔了宫门而去。
“小侯爷!”宫门之外早有人等候,将手中缰绳递到小侯爷手中,南宫热河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宫门,道:“你确定皇上最近几天不会找你?”
“放心,皇上现在看见我就头疼,他罚我闭门一个月,咱们现在就出城!”飞身上马,小侯爷一扬缰绳,乌骓如电般驰入了茫茫夜色。
北边的城门边一人正在翘首以待,见小侯爷出现,那人回身示意,守着城门的士兵将城门一拉而开,小侯爷打马而来,那人低低道:“白大人已经带着一小队人马出了城门了,说在苏安等候小侯爷,莫将军交代,小侯爷若要用人,只管带了这个去找氿武的慕枫慕将军,慕将军是咱们将军的旧部,十分可靠。”将手中令牌交在小侯爷手中,那人退开身子,闪在一旁,小侯爷点点头,一声轻喝,带着南宫热河直奔了城外而去。
佰茶坐立不安,见白歌月端坐一旁,只细细绣着手中织品,似乎丝毫不担心,佰茶走到桌旁,坐了下来,轻声道:“姨娘,表哥此去是否会有危险?如果因此而让表哥涉险,佰茶心头又怎会安宁,佰茶实在太任性了,实在不该……”
“佰茶,你当知道炎儿的性格,弓是他的朋友,又是为你而死,他的尸首若不能入土为安,炎儿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姨娘就是因为太了解他了,知道阻拦也无用,如此,倒不如不拦,让他安心去做,不去扰乱他的心绪,尽量让他多一分胜算,少一份危险。”
“姨娘心思缜密,考虑周全,佰茶当真不及万一,怕只怕,武飞云将弓的尸首悬挂示众,便是要引表哥上当,如此,岂不是将表哥置于险境。”
白歌月闻言微微一笑,继续手中刺绣:“孰胜孰负,尚且未定,武氏父子觊觎我成乐势力不是一天两天,十年前,武凡中毁了我一个儿子,十年后,又想对白炎动手,我白歌月势必与他们对抗到底!”
“姨娘……”佰茶十分吃惊的望着白歌月,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白歌月心头一凛,没有去解释,也没有惊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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