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人儿下毒手,眼中泪水霎时簌簌而落,白歌月跟着侍卫奔入常平殿,白太后早已经等在殿中,一见被侍卫抬入常平殿的佰茶,顿时失声痛哭。
虽然自己无力阻拦用这孩子去和亲,可是,她走时是好好的,现在怎会这般模样被送了回来,女儿是娘亲的心头肉,纵有千般万般不愿,自己也希望她能好好活着而非如此便失去性命。
“太医呢――”白太后有些失控,看着佰茶那失去血色陷入昏迷的模样,双手颤抖得不知如何安放。
得知公主回宫,太医院的太医急急而来,白歌月拉着白太后向后退去,可是,那些太医一听小蝶儿所说公主伤处,竟都踌躇着不敢动手。
“姐姐稍安勿躁,流云,扶太后去后殿休息。”白歌月发觉事情不对,将白太后向后殿一推,示意流云带她离去。
待白太后去了后殿,白歌月脸色一沉,几步上前厉声喝道:“究竟何事?”
“这……”太医院提点程佑诸面带难色上前一步,低低道:“公主所伤在胸口,臣等不敢放肆。”
白歌月闻言微微一愣,继而道:“医者父母心,生死攸关之际,何惧礼节,你是太医院提点,找个医术最好的留下来,其余人退下,我会在一旁看着。”
“臣遵命!”程佑诸回身看了看,指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道:“此乃江南神医安德泉之子安然,一身医术十分了得,且为人十分沉稳,当时最好人选。”
“好!”白歌月上前指着安然道:“安太医留下来,其余人去殿外等候,任何人暂时都不得离去。”
“臣等领命。”
待众太医出了门,白歌月令人将常平殿的大门关上,走到安然面前,道:“公主是千金之躯,女儿家身子本不应叫人查看,可你是医者,如今她是你的病人,所以不拘小节,但为人臣者当知礼数,很多事,当说不当说,你该懂得。”
“臣懂!请夫人放心。”安然恭敬的一揖,然后来到床榻,小蝶儿依然在旁落泪,见太医近了跟前,忙将公主身上所盖锦被掀开一角,然后将衣襟松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安然伸出手,有些颤抖的将那衣襟再往下拉,看见那伤口时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了疑惑之色,再低头细看,才抬头看了小蝶儿一眼,问道:“公主这伤,是何物所刺?”因听闻公主途中遇刺,可这伤口如此狭小,何种兵器会形成这种伤口?
“是……是……”
小蝶儿吞吐半晌,竟无法回答,白歌月愈发觉得不对,脸色一寒,将小蝶儿一拉,低声道:“你可是想害公主丢了性命?究竟这伤口是刺客所刺,还是另有隐情,你若不说,我便将你交给大理寺!”
“夫人饶命,奴婢……奴婢不是不说,是说了也没人会信――”小蝶儿扑扑落着泪,双膝一软跪在了白歌月面前:“求夫人给公主做主,小蝶儿知道夫人行事手段,但求夫人能保了公主不再受人陷害。”
这头说话,那头安然已经拿了佰茶的手在手中细细诊脉,那脉象还算平稳,看样子当时便有人采取措施将她的失血止住,可是……
安然额间冷汗一瞬而下,脸色霎时变得十分难看,他侧头看了看佰茶,然后拭去细汗再次诊脉,十分入神。
“公主其实……并非是被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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