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双手被反缚,躲闪间竟跌在舱内,挣扎不起,那人就势将他的身子环在身下,带着戏谑的捏住了他的下巴:“阙某很好奇,安逸王爷怎会对你这么一个少年郎感兴趣,除了这让人着迷的身子,是否,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无瑕别开头,冷冷一笑:“原来是萧君莫的人,怎么,他还没逃回淮安去,倒还想打什么主意?”
感到那人越凑越近,无瑕抬脚一踹,却被那人扣住了脚踝。
“王爷说得果然没错,倒还真是个浑身尖刺的小东西。”
“那,他可有告诉你,这浑身尖刺的小东西,扎的可不光是手,别一个不小心,折了自己的性命。”
“说了说了,可他说的是,千万别让那小东西爬上你的床,否则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哈哈哈——”那人十分恶劣的伸手扣了扣无瑕的腰,贪婪的嗅着那身子散发的冷香,然后恋恋不舍的爬起,道:“王爷说,让你把那半本账本交给阙某,还让我给公子你带句话,说‘我萧君莫天天想着公子,想公子那一逗弄便颤栗的身子,想公子散着香味,勾人魂魄的肌肤,想公子那魅惑人心的低吟……’”
“住口——”无瑕怒吼着打断了那人的话,然后感到船身一荡,那人伸手将他拉起,带出了舱去。
这是什么地方?
当双脚踏在坚实的地面,无瑕听见了一列脚步声从身旁经过。
“将军!”
有人在说话,没有听见回应,只是拉住自己的那人身子微微的顿了一下。
将军!这人是将军?那么,这个,当是军营了。
被那人带着走了一段路,无瑕进入了一个营帐之中。
蒙住眼睛的白绢被拿下,无瑕眨了眨有点疼痛的眼睛,然后抬眼四望,果然,自己是在军营里。
“公子请坐。”金丝面具被放在了桌上,无瑕抬眼去望对面那人,三十来岁的模样,没有常年征战沙场的那种戾气,眼中却闪着一丝狡狯,一身蓝衣,模样阴柔有加,英伟不足,不像个将军,倒像个寄情山水,风流逍遥的纨绔子弟。
见无瑕盯着自己瞧,那人将手中玉骨扇一折,笑道:“怎么,莫非公子看上在下了?”
无瑕双手动了动,不知道当时那人给自己闻了什么,竟浑身无力,无法挣开那缚住双手的绳索。
见无瑕眉头微蹙,那人似恍然大悟,拿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道:“阙凌该死,竟忘了公子双手被缚。”说完快步走到无瑕身后,便去解那绳索,口中仍然道:“王爷说,公子性子太恶劣,所以阙凌不得不防,见谅见谅。”
无瑕感到那人在自己腕间胡乱拉扯一通,知道他故意使坏,也不做声,却不料他左拉右扯,然后竟贴着自己的身子,在腰间上下其手,终忍无可忍退到一旁,怒目对着阙凌,阙凌见他恼怒,才嘿嘿讪笑着一拍手,道:“来人,给公子松绑。”
进来的小兵将无瑕双手松开,无瑕动了动绑得酸麻的手臂,然后暗暗提了提气。
看见无瑕的动作,阙凌笑着靠在了软榻上,懒懒道:“公子不用试了,阙凌没其他的本事,却就喜欢弄些个稀奇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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