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他日不会再次这般对待无瑕,我姬无瑕今日当着众人之面,与你割袍断义,从今往后,咱们,互不相干!”
那金丝划过夜空,郑澈轩却一把将丝握住,狠狠一拉。
“我说过,我郑澈轩今生不会放开你的手,就算你今日伤我心,锥我骨,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你堂堂一个大郑太子,为了一个男子,不顾礼义廉耻,却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他人要笑便让他来,我郑澈轩无所畏惧。”
“我畏惧——”那人儿怒喝着手中用力一拉,郑澈轩眉头一锁,却依然紧抓金丝毫不松手。鲜血顺着手腕滴落,渐渐的汇聚成一片血红。
郑赟谦愣愣的站在一旁,他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此刻的无瑕竟如此冷漠,便仿佛面前站着的,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心痛!心如同被刀割绞一般疼痛。这不是自己所认识的无瑕,那个无瑕,虽然冷冷,但是心底却是炙热的火焰,是个不愿伤害别人宁愿自己受伤的孩子,而面前这个,是谁?!
“好,太子殿下既然不愿松手,就请王爷借刀一用。”无瑕突然松手,返身到了萧君莫身边,抽出钢刀挥刀而下。一声帛裂,袍角被挑起凌空割断,郑澈轩怔怔站在面前,看着那一脸冷然的无瑕,踉跄一退。
“太子殿下!”京天架住那已经站立不稳之人,低低道:“咱们走吧!”
郑澈轩只是愣愣,低头看了看仍在兀自滴落鲜血的手,然后抬眼看着那人,喃喃道:“无瑕,你当真如此对我。”
“不然怎样!无瑕说过,你我,不过是一场交易,如今无瑕与你既再无合作可能,良禽择木而栖,太子殿下深陷权斗之争,当很明白这个道理。”那人竟看都没看面前之人,将钢刀抛回刀鞘,随着那一声龙吟,那人却撇开郑澈轩径直到了郑赟谦面前。
“无瑕也要谢燕王殿下。”返身倒上一杯酒,举至郑赟谦面前,郑赟谦望着眼前人儿,竟突然茫然无措起来。
无瑕嘴角一勾,笑道:“无瑕与何人合作,与燕王殿下的敌对,却也没什么改变,这杯,便谢殿下救过无瑕,收留过无瑕,陪伴过无瑕,无瑕当日所说之话,依然算数,咱们,各凭本事夺这大郑江山,无瑕保证,将来无论谁做了皇帝,只要是我还活着,便保燕王殿下一条性命。”
仰头酒尽,双颊绯红一片,那眼眸一转,撩起风情万种,却让面前所站之人心冷如灰。
双眸含着道不尽的深意紧盯着这剔透的人儿,郑赟谦抬手想去碰触这张突然之间如此不真实的脸,那人却脚步一退,对着萧君莫道:“无瑕大病初愈,竟有些乏了,王爷还是陪客人好好喝一杯吧,无瑕先去休息了。”说完返身对冷三道:“三叔,您回绸缎庄吧,弦伊留下,无瑕使唤不惯他人。”
冷三起身一揖,道:“三叔知道了,公子只管去休息。”
弦伊望了望郑澈轩,竟心生不忍,见公子冷冷之貌,又不敢多言,只好随着无瑕出了门去。
那人儿风一般旋进,又风一般的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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