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可有改变?”
“其他的倒是没有听说什么,只是听闻受伤前颈间老是系着的一条红巾,现在已经不戴了。”
红巾!从自己遇见他的那天,他便是那种装束,那般突兀的红巾,他却执着的系着,自己曾不明白那是何人之物,直到后来回想,那巾角隐约绣着一个瑕字,而那无瑕公子身上带着的翡绿琉璃中,又刻着一个炎字,这才明白过来,那是他二人定情之物,现在,却连那红巾都已经摘下来了,那么,那失忆是真的了,因为他已经不记得那个人了!
心头突突猛跳,郑婼歆竟难掩那喜悦之色,郑渊主见她的模样,不禁眉头一皱,道:“怎么,听了他们两人的话,你竟还笑得出来,哼!”
“我不管,总之,父皇要女儿嫁,女儿便非他不可,否则,女儿便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婼歆——”
“父皇,性子顽劣,终是可以改过来的,只要他肯娶,女儿便愿嫁!”
郑渊主看着犟了性子的郑婼歆,不禁长叹一声,道:“终身大事,怎可儿戏,你若如此中意此人,父皇修书,让那晋文帝派他出使我郑国,父皇要亲自看看他,否则,免谈。”
出使郑国?!可是,无瑕公子人在郑,他若见了此人……
“父皇——”
“勿需多言,朕倒要看看,是个怎样的少年郎,名声这般不堪,却还能让朕的宝贝女儿神魂颠倒,如此坚持。”
郑渊主转身离去,郑婼歆追了几步,见父皇主意已定,无力挽回,当下住了步子,想到那人不久便会出使来到云城,心中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又想见到他,又怕他见到无瑕,真真矛盾纠结。
想了一会,终还是喜悦占了上风,毕竟那人失去了记忆,便当是赌一把,或许他果真已经忘记无瑕,也未可知。身子翩然一转,郑婼歆迈着轻盈的步子,直奔了自己的寝宫而去。
风雪越来越大,第二天傍晚时分,司马逸到了腾隆客栈。莫言所中的确不是什么剧毒,到了第二天,便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鉴于他的行为恶劣,无瑕离得他远远的,他找机会缠了无瑕几次,都被弦伊给抵了回去,待晚上他睡下之后,司马逸来到了无瑕的房间。
“可查清了这莫言的来历?”
“禀公子,咱们到过的那首饰铺是蒲州莫家的产业,莫家是蒲州的一个大户人家,以做首饰起家,现在家业十分庞大,遍布大郑十六个郡县,涉及首饰,成衣,酒楼,甚至青楼,莫家有两子,大公子莫笑,不愿继承家业,选择从军,却在去年一场战乱中以身殉国,皇上还追封其为少将军,小公子莫言,倒是热衷于生意场,精明干练,但生性放浪,风流成性,实属一个花花公子。”
弦伊在旁冷哼一声,道:“果然是一浪荡子,公子,咱们还是走吧,反正他现在也缓过来了,咱们也算仁至义尽了,我瞧着他看公子的神色,是恨不能将公子面具摘下一探究竟,这般好色之人,咱们还是离得远远的为好。”
无瑕没有说话,但凡家业庞大的商户,都不可避免的会与朝廷扯上关系,莫家既受皇恩眷顾,却又为何惹上了安逸王爷?
门外传来敲门声,司马逸将门打开,鬼翼在门口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