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你的地方去。”
无瑕将手一抽,站起身走到了窗边:“无瑕不是任何人的附属,也不是柔弱女子,太子大可不必如此。”
看着那站立窗前的人儿,郑澈轩涌起了一种无力感,他竟如此倔强,不依附任何人,他的确不是柔弱女子,可是,却总让人觊觎,想据为己有,而他自己在拼命反抗这种命运,不屈从,不退步,所以,才会浑身伤痕累累!
无瑕啊!我该怎样做,才能换到你的一颗真心哪!
“去去去——”挥手打掉举到嘴边的酒杯,郑璟昱懒懒的靠入了软椅之中,看着身旁脂粉尽染的妃子,却突然没了任何兴趣。
那漫天雪舞中的回眸一笑如此深深刻在了心里,那么美的一个人儿,那手上肌肤顺滑如丝,充斥鼻间的香味冷冷的,却又那般让人心猿意马,那人如果在怀中,不知是个怎样的风情。
想得到他!不惜一切,都想得到他,想将那个身子搂在怀中狠狠蹂躏,想看他在身下承欢,辗转呻吟的模样!那冲动抑制不住,只是一个回眸,一抹微笑,一丝冷香,竟就这般撩人心扉,若那白袍委地,青丝散落,岂不是要了人命。
“殿下,殿下——”海宝在身边轻声唤着,郑璟昱不耐的抬起头道:“做什么。”
“公主身边的德雅来了。”
郑璟昱霍然起身,道:“人在哪?”
“在前厅候着呢。”
“走走走。”一连迭声,郑璟昱几乎小跑着向前厅而去。
“平王殿下!”德雅道了个万福,郑璟昱疾步上前拉住她低声道:“怎么,可是有了好消息。”
德雅抿嘴一笑,道:“瞧殿下急的,您这么多妃子,竟也稀罕那一个小倌。”
“怎能不急,自见过他人以后,本王可是日思夜想,果然如婼歆妹妹所说,那般冷冷,却勾人魂魄,竟不知何处便有了这么一个人儿,难怪他平日总要以金丝覆面,那模样要是示于人前,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他手里。”
德雅心头一凛,平王如此说,那么,那无瑕公子的脸定已经恢复如初了,可恨,竟然没有毁掉他的那张脸。
“太子妃已经答应跟公主联手对付那小倌,殿下不是有好东西给他吃么,交给奴婢吧,殿下只管等了太子妃的消息。”话语一顿,德雅又道:“可是,公主说,毕竟那小倌是太子的人,殿下便那么将他弄走了,可怕太子怪罪?”
“笑话,大不了多弄几个人给他送去,他不是平时故作清高,连侧妃都不曾有一个,竟也好这男风,再说了,既然那人儿是小倌,以此为生的,却又怎能不许别人碰了。海宝,将药给德雅。”
海宝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嘿嘿笑着递给了德雅:“这可是殿下去花满楼弄到的好东西,无论是多烈的性子,都过不了这一关。”
德雅眸间一动,嘴角一勾冷笑道:“奴婢告退。”
看着德雅离去的身影,郑璟昱竟还充满了期待,他不曾想到的是,他所算计的那人,与他所知道的勾栏院中小倌的身份相去了十万八千里,他也低估了那人儿在太子心中的地位,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所做的这件事,会对整个大郑产生怎样的影响,他只是一心期待着那肉yu上的满足与占有,如果他知道那看似柔弱娇嫩如花的人儿,对自己所给予他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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