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来,不要太过激动,可怎么好,我去叫大夫。”返身跑了两步,想到太子急匆匆而去,自己若也走了,公子又无人照料,顿时急得手足无措。正慌乱间,见郑澈轩又狂奔而来,手中拿着一个小锦盒,到了床边,将锦盒打开,拿出一粒药丸塞进了无瑕口中。
“你给公子吃的什么——”弦伊伸手去拉郑澈轩的手,郑澈轩将锦盒放在她手中,道:“公子的药!”
弦伊拿了那锦盒在手中细细一看,果然跟公子以前吃的药丸一模一样,心头顿时疑惑,问道:“太子从何处得到这些药丸。”
郑澈轩却不答她那话,只是去拭无瑕额上冷汗,一会,听门外有人说话,京天拉着太医疾步而来,那太医已经累得直喘粗气,见太医到来,郑澈轩让开身子,拉着弦伊到了一旁,道:“这个是跟弓的信一起来的,只是上次忘了给无瑕了,一直搁在我的书房,你只管好好收好了,不必再问。”
眼中带着疑惑,弦伊看向了郑澈轩。
跟哥哥的信一起来的,为何那信上只字未提,哥哥平时虽然少言寡语,但做事十分稳重,定不会如此大意,心头疑惑,却百思不得其解,又见太医在给公子诊治,当下不再说话,返身去将锦盒放入了柜中。
那药起效十分迅速,太医诊完脉,叹道:“竟不知是何人医术如此了得,这公子的脉象已经稳下来了,切不可再让他受大刺激,下官开了药方,请太子差人随我去抓了药吧。”说完起身,踌躇半晌,又道:“可否将公子服下的药丸给下官一粒,下官想回去参详参详。”
“也好。”郑澈轩示意弦伊,弦伊返身拿了一粒药丸给了太医,京天随着太医去抓药,弦伊见郑澈轩站在床边,道:“还是让弦伊照顾公子吧,不然……”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郑澈轩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心头一叹,道:“看着他醒我便走。”说完也不管弦伊,自顾坐在床头,轻抚着那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眼中满含疼惜。弦伊无奈的轻叹一声,返身出了门去。
看着太医出了门,穆紫妍冷冷一笑,道:“怎么不一口气上不来死了算了,三天两头传太医来瞧病,当他自己是什么身份,下贱的东西,也配!”
苔兰在身旁低低道:“太子妃您也不用气,奴婢看那无瑕公子身子骨还真不怎样,说不定哪天便去了,人没了,太子自然便会回心转意了。”
“哼!”一声冷笑,穆紫妍道:“随本宫进宫去,本宫不想跟这种人呆在一个房子里。”
入了乐源阁,见郑婼歆一脸愤恨坐在桌旁,正扬手打着一个侍女,穆紫妍笑道:“怎么了,什么事又惹了咱们公主殿下不高兴了?”
“死奴才,笨手笨脚,打坏了搁在外面的花瓶。”
穆紫妍回头一看,道:“那个花瓶公主上次不是说不喜欢,才让人移到外面去的么,既如此,又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郑婼歆冷哼一声,道:“本公主的东西,就算是不喜欢,也不许别人弄坏,我的就是我的,任谁都不许碰。”
“我看,今儿个绝对不是花瓶这么简单,公主可是在气其他的?”
“别说了,想着就气。”郑婼歆抬脚踢开了跪在地上的侍女,道:“还不滚。”
那侍女忙爬起身子跑出了门去,郑婼歆这才恨恨道:“李和东那老匹夫,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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