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轻闭,无瑕翩然回身,只留下一道削瘦背影!泪水顺着脸颊无声落下,走到赤霄身旁,无瑕飞身而上,勒马而立:“泾阳之行,无瑕陪你到底!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无瑕也眉头不皱!”口中一声轻喝,赤霄朝着沧田疾驰而去,小侯爷心头怅然,他依然不肯回应,纵心底为自己不顾一切,却依然抛不开那肩头负重!
无瑕哪!你的心中,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哪!
望着那疾驰而去的素洁身影,小侯爷一声长叹,终飞身上马,大喝一声,直追而去。
南宫热河与白泽带人策马狂奔,小侯爷突然去了泾阳,定是所寻虎符在那处,可是去得如此匆忙,竟等不及带兵前往,一定是有了异变,此途必凶险重重,思及此,众人愈发着急,可是紧追了一晚,小侯爷居然依然没有踪影。
“南宫公子――”前方斥候勒马回转:“你快来看。”
马蹄疾奔,踏入那一片血红之地,众人飞身下马。
对方居然派了人手在此伏击小侯爷,蹲身细细看那伤口,然后起身看那一地狼藉,南宫热河脸色铁青,口中大喝:“上马,继续追!”
再进数里,飞驰而过间见河岸边尸横遍野,南宫热河心头一堵,勒马奔下。
死士,断箭,满目疮痍!
“武――凡――中――”南宫热河心中怒意难平,却又听人在密林处大叫,忙狂奔而去。
前面的人与河床的人都是死于小侯爷枪下,可是――
这是什么兵器?居然痕迹如此细长,便如同――
“金丝绞杀!”白泽细细看着死亡之人脖间伤痕:“好霸道的手法,绞必杀之,我听师傅说,他当年云游之时,曾见过此种手法,那人当年尚是孩童,手法依然稚嫩,可是,此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何人?”
“冷公子!”
南宫热河眸间一动,却突然想起在成乐黑衣人围攻冷香楼,小侯爷带人诛杀死士后,手掌带伤的情形,自己觉得奇怪,他在厮杀中并无受伤,又见那伤口奇特,曾问他,他却笑而不答!
冷汗一瞬冒出!
冷公子!不会的,他怎会是冷公子?可是,看这情形,此金丝杀人者必定是来帮小侯爷的,除了他,何人会如此为小侯爷不惜以身犯险?
苦哪,这二人,可如何是好!
“南宫公子,属下前往前方刺探,并无异动。”斥候回报。
难道小侯爷从这再无前进?南宫热河探首而望。
“这岔路却是去往何处?”
“沧田!”
“沧田与泾阳毗邻,可有河道入泾阳?”
“有!”
缰绳一拉,南宫热河径直冲岔道而去:“去沧田!”
“喝――”
“喝――”
一行几百骑直奔沧田而去。
无瑕渐感心悸,身子在马背上慢慢弯下,小侯爷一见大吃一惊,拍马而起,离了疾风,跃上赤霄:“可是身子受不了了?”抬眼见前方有一小村落,道:“去前面歇息一下。”两人两马如风般朝那村庄而去。
到了村口,小侯爷将无瑕身子带起下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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