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治伸手一整理,抬眸笑道:“细细看来,白炎与朕,竟倒有几分相似。”听他一说,小侯爷抬头去望那桌上铜镜,镜中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郎并肩而立,斜入鬓角的云眉,直挺的鼻梁,此刻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竟真有几分相似。
“说起来,咱们是表兄弟,样貌有几分相似也却属平常。”
小侯爷只是微微一笑,皇上的表兄弟,是爹娘的另一个儿子,那是一段不能揭露的身世,那身世,注定了要永远埋在地底。
“皇上既然出来了,也不急着回去,我让南宫与白泽去弄了好东西回来,咱们就在这院子好好痛饮一番,臣自小顽劣,难以调教,不知打断了爹爹多少条鞭子,皇上却只在深宫,这民间热闹,定是未曾尝过。”小侯爷嘻嘻一笑,还在说话,却听门外南宫大叫,竟有鸡飞狗跳之势,顿时住了那话,急急拉了门一看,原来南宫热河弄了一只兔子回来准备烧烤,却不料兔子急了会咬人,居然一口咬在了他的指尖,痛得他顺手一抛,那兔子就此飞过了墙头,入了无瑕小筑。
南宫热河与白泽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竟都不肯越过墙头去拾那兔子。
李宗治抬眸去望那墙,如果没有记错,那应是无瑕小筑,没想到,孟白炎竟然在此处寻了房子。突然想到那淡然的双眸,那冷然却绝世的容颜,李宗治不禁心头一动。
不知,他的身子可好了些!
墙那头的弦伊正端了给公子熬好的药从院中经过,却见空中突然飞来一物,啪――的一声打在了托盘上,顿时药汁四溅,染了她一头一脸的药汤。
听得墙那头有人喧哗,弦伊气得伸手将托盘摔下,飞身越上。
南宫热河与白泽二人正在推搡,不料墙头竟越上一人,抬头见弦伊那一头一脸的狼狈样,两人一呆,继而哈哈大笑。
弦伊顿时火冒三丈,身子跃下,也不多话,劈头便打。南宫热河与白泽二人笑着到处躲藏,身形穿梭,弦伊竟一时谁都抓不上,愈加起火,停了手,只对着小侯爷道:“偏跟你们做了邻居,好好的,要给公子去送了药吃,被你们丢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打了个正着,现在药全都洒了,你说可怎么好。”
一听那兔子过去居然扑倒了无瑕公子的药汤,南宫热河与白泽当下一吐舌头,便要开溜,小侯爷脸上一寒,道:“南宫热河,你做的好事,赶紧的去给无瑕熬药去。”
“灶上还熬着小侯爷你的药呢,公子大早就让小子抓了药来,细细煨上,偏你们自己倒自在。”弦伊说完一瞪眼,脚步一掂,回了小筑去。
“白炎为何要服药?”李宗治不解的向着小侯爷道:“身子有恙?”
“昨天去了云雾山庄,竟遇上了死士要劫持赵括将军的孙女赵瑜琳,交手的时候,不慎被利箭所伤。”
李宗治心头一叹,道:“定是为了那虎符,赵括将军知道武相意图,回东都之时,那虎符没有随身携带,没有兵符,九原的兵一个都调不动,武凡中现在也是拼死挣扎了。”
“皇上,莫寒将军要重回朝堂了。”
那话一出,李宗治脸上顿时开了笑颜:“果真如此,我们的胜算便大了许多。”
“臣听闻赵括将军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