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原虎符,向赵括将军的孙女出手了。”
“武凡中扣留赵括将军这么久,九原一直没有大的兵马调动,定是那虎符仍未到手,可是那赫博多不时侵扰进犯,终有一日,武凡中会当殿提议让侯爷离开成乐去九原,成乐与九原,他只要得其一手,我们都会很被动。”南宫热河不禁忧心忡忡。
“却不知赵括将军被扣何处,如此无聊的日子,不找个乐子,怎么度日。”小侯爷口中懒懒,顿了顿,又道:“那射箭的黑衣人箭法十分了得,你们可曾记得咱们见过的人中,也有如此一人。”
南宫热河与白泽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武飞云!”
小侯爷当下不再提那话,却嘴角一咧,道:“疼死了,当真不是铜皮铁骨,撑得难受,现在总算能叫了,白泽,弄水来,喝了酒,又溅了血,不洗洗可不行。”
南宫热河两眼一翻,道:“无瑕公子面前你可撑得过去,应得干脆,那伤却怎能沾水,当真不要命了。”
小侯爷将上衣脱下,露出一身古铜肌肤,道:“南宫热河,你9岁那年从马上跌下,摔断了腿骨,却打死不让小丫头给你洗澡,是谁天天帮你洗的,腿没好,打架打不过崔伟那小子,是谁帮你打的,还有……”
“停!不过搓个背的勾当,犯的着将那些陈年往事一件件晒出来么,你也知道说那是9岁的事情了,你现在一个大老爷们,还想让我伺候你呢,要我说,趁早寻几个丫头婆子家丁的回来,省得连饭都没地方着落。”
小侯爷却语中含异道:“你觉得无瑕身世如何。”
“难测!”南宫热河口吐两字。
“那你认为我会让陌生人靠近这个地方么。”
“唉!”口中轻叹,南宫热河摇了摇头:“孽缘!却如何善了。”
“你也知道,我本就不是这成乐小侯爷,如果当年不是无瑕救我一命,又怎会有我孟白炎的今天,我与他此情如此纠缠,或许,是上苍早已注定,逃不开,我,也不想逃开。”
南宫热河只一声长叹,再不说话。
无瑕推开门,却在关上的那一刹身子一僵,不用回头,便知道身后那人是谁了。
“太子!”口中淡淡,无瑕回身看了一眼那人,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到桌边坐下。
“这一整天,却是去了哪了?”
“太子何必明知故问,倒是你,官兵来的时候,你藏在哪了?这地方已经很不安全,我必须尽快劫了于瑞安出来,让他随你一同回郑去。”
“我要你跟我一起回去。”
无瑕深吸一口气,心头涌起了无可奈何。
“我说过,等这晋的事情完了,我自会去云城与你汇合。”
“你不会!无瑕,不要再让自己深陷下去了,你与这大晋有不共戴天之仇,那人是大晋的小侯爷,你认为他会为了你,抛弃自己的双亲,背叛自己的国家吗?”
“不会!”
“那你还……”
“太子,无瑕今日乏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身子站起,手却被那人一把拉住。
无瑕眸中含起寒意,冷冷道:“太子,不要逼我动手。”神色凛然间手中金丝滑出,郑澈轩眉头一挑,松手,坐下自顾倒了杯茶,道:“燕王可能发觉我人不在云城了。”
无瑕心头一惊,离去的脚步被拉回:“出来了这么久,以燕王的势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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