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那男子在酒肆吃了东西,结账时才发觉钱袋丢了,跟小子们说了半天,依然被撵出门,现在正被逼着给钱。
小侯爷见那男子仪表堂堂,纵然衣着朴素,却干净得体,再看那双手青筋暴露,竟也是那习武之人,然被那几个小子推攘,却仍然隐忍不发,看样子,应的确不是无赖之徒,遂走上前去,道:“我看这小哥也不是市井无赖之徒,他吃东西的银子,我给。”回头示意南宫热河,南宫热河走上前来,问道:“一共多少。”
那几个小子正得意洋洋,取笑那人寻乐,见有人多管闲事,返身便要骂人,却见面前两人衣着华丽,器宇不凡,也不知是京都哪家公子,顿时不敢造次,拱手道:“一共二两银子,公子爷。”
“你说什么,我就吃了几个馒头,连茶水都不曾喝过一口,你们这不是摆明了讹人吗。”那男子本来被奚落咒骂都不曾还口,却因这小子张口便要讹银子,再也忍不住,双拳一握,就要上前。小侯爷只伸手轻轻一拦,笑道:“南宫,给钱。”
南宫热河也不多话,从怀中掏出银子抛了过去:“剩下的,打赏给你们,你们的馒头不值这个钱,但是这小哥,却远远不止。”
见两人出手阔绰,几个小子再不敢吵嚷,恭敬的拾起银子,入了店门去。
小侯爷微微一点头,与南宫离去,那男子却疾步跟于身后,道:“谢公子出手相助,此恩,泽没齿难忘。”
小侯爷顿住脚步,回头道:“一文钱难倒英雄,举手之劳而已,阁下不必挂在心头,却不知,现在要去往何处。”
那男子被问,脸色黯然,道:“本来东都投军,却没想到此道黑暗,没钱,什么都没的说,泽现在,也不知能去何处。”
投军!小侯爷眉头一挑,头微微侧过,南宫热河心中了然。
男子尚在暗自神伤,却见面前一人骤然暴起,掌风凌厉,顷刻便已到近前。当下脚步一顿,蓄积内力,竟然也不躲闪,硬生生的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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