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聚了过来,冷三来到床前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忙不迭的叫请大夫。弦伊一看冷三都乱了模样,不禁泪水涟涟,扑通一声,跪在了公子面前。
“公子可又是为那孟小侯爷伤了心,那琉璃珠本是下午跌落在软榻旁,被我拾起收藏,想着公子别再为那情所困扰,可公子如果是因此而伤了心,弦伊就罪该万死了。”说完从怀中掏出那珠子,放入了公子手中。“公子不辞而别,那孟小侯爷也不知如何看公子,心头不知有无怨恨,可苦了公子你自己,明明不想离开,却偏偏得离开,这心总为了这情而伤,可怎么活。”
无瑕将那琉璃抓入手中,也不说话,只是轻轻摇摇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
“公子,如果撑得太辛苦,便放下吧。”冷三双目含泪,径直跪在了床前:“十八年了,总是这么要强的撑着,再好的身子也受不住啊,你自小便是那七窍玲珑之心,大夫说了,不可大喜大悲,这些年来性子也淡然如此,却又是为了谁,折磨了自己啊。”
无瑕不答,只是紧紧抓了那琉璃在手中,靠在床边,昏昏睡去。
“大夫,怎样?”
将门轻轻磕上,冷三跟在大夫身后急急追问。
“冷三爷,这公子,本就是那七窍玲珑之症,心之所系,不可大喜大悲,否则牵动自身,恐……而且……”
“大夫但说无妨。”
“身体蓄积有毒,慢慢侵入五脏六腑,当下,需好好调理,否则以后,很难说。”
冷三心中一颤,脑中轰然作响,竟半晌回不过神来。
弦伊从身边走过,被冷三一把拉住。
“我可问你,这几年,公子是否依然还在服用那滴血烟。”
弦伊怔怔然呆立,继而脸上大变:“公子说,那药每日少量服用,让身体产生抗性,可是那药出了问题?”
“唉唉。”冷三懊恼的顿足连连:“早跟他说了,不能再服了,却依然还在服用,这可怎么好。”转身叫来一个小子:“去跟了大夫抓药,无论是什么药,一味都不能缺,不管是什么,要多少银子,都在所不惜。”
“是。”小子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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