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痛的直咧嘴。
“武飞云,你好大的胆子。”孟昶龙尚未开口,身旁的白歌月已经冷眉怒斥:“这威武侯府岂是你想来便来,想去便去的地方!就算你老子武凡中在此,姑奶奶让他站着,他也不敢给我趴着。”
“你――你――”纵然是嚣张如此,毕竟武飞云还是个孩子,被白歌月呵斥,也不禁心中咯噔一声。
孟昶龙喟叹一声,夫人这脾气,纵使过去这么多年,依然没有改变。
孟昶龙静然而立,居然不说一句话,夫人更是将头别向一旁,不去看面前之人。
武飞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又诺诺然不敢再次贸然出声。
自己当初来这里游玩,父亲便叮嘱过,这成乐的威武侯乃是一介武夫,只要不触及逆鳞,纵使犯点小错皆无妨,然他的夫人白歌月,乃是当今太后一母所生的胞妹,年幼因其聪颖伶俐,深得先帝疼爱,晋立后赐公主之名,封地成乐,是个万不得已不可触及之人。
武飞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自己逞一时之快,居然将父亲的叮嘱抛于脑后。
这孩子,却也不笨,只稍稍一顿,便挣扎着下地,委声道:“是,夫人说得极是,今日之事,是飞云有错在先,可是那刁民,用箭射穿马腿,将飞云摔伤至此,我也得讨个公道不是。”
听他口气软下,毕竟还是个孩子,白歌月也不好与他一般见识,遂冷然道:“飞云少爷定当如何。”
“请夫人将他交给我。”
“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的孩子,如果飞云少爷定要追究其责,就将白歌月一并带上金銮大殿,交予皇上定罪。”掷地有声的回答不但是武飞云,就连孟昶龙都不禁一愣。
“那孩子衣衫褴褛,又怎会――”
“小儿与我发生争执,几日前离家出走,我今天便是去寻他回来的。”白歌月将眼瞪向丈夫,威武侯爷纵然驰骋沙场也无所畏惧,却偏偏有惧内的毛病,被夫人一瞪,立刻清清嗓子,附和道:“是,是小儿,小儿顽劣,伤到了飞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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