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茶、小山驴头白酒、老婆婆花生米,夜独泓购买了几样喜欢的吃食,坐在矮小的凳子上胡乱吃了,就匆匆上路。
刚才和夜独泓在一起吃饭的一个长着浅浅胡须的男人也背着一个包袱,那男人问夜独泓去哪里,夜独泓说回家。男人问夜独泓家在哪儿,夜独泓说在古雨镇。男人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就问古雨镇都有什么。夜独泓知道这男人是吃饱了饭在和他闲聊,就说,古雨镇有个湖,叫细雨湖。那男人突然瞪大眼睛,说,什么?细雨湖?你就是在那个有个细雨湖的地方?夜独泓就说,我家就在细雨湖边儿上。
男人说:“你是做什么的?去细雨湖应该很远吧?”
夜独泓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他想要建立军队的想法更是只字不提,夜独泓只说:“我是发报纸的,前段时间在花园里打扫卫生。这些时日来,很想家,想要回去看看家的模样。这乡愁绕人,回乡情怯,有时难以自已,流下泪来。这次回去我不想停太长时间,但也不想刚回去就离开,我想停上那么几天,然后再回孤城见我的朋友。啊,一个古雨镇,一个孤城,都是让人牵挂的地方。”
男人说:“我也不是孤城的人,我跟你一样是个游子,这次回去是祭奠我死去的妈妈。我有时候躺在床上,我妈妈的音容笑貌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有时候我真是发了疯地想她,这种思念是痛彻心扉的,是至深的。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看看我妈妈的坟,仿佛她还在我身边。哼,我好想她。”
夜独泓耸了耸肩膀,那包袱就被弄到背部中央,他抹抹头上微微的汗,说“我们两个人都回去,你撑着的这把伞随你回去,我背着的包袱随我回去,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或地方有情,他便要前往那个钟情的地方,那么,他的物品也跟着他走此一遭。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感动的事情。”
男人低下身挽了挽裤管,以使裤腿不至沾地下的水,他快步赶到夜独泓身边,这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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