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了点上流社会的模样,讲起合作双方的平等了!可谁不知道,在道上混的,平等从来是要用拳头来争取的!他将张子初让到中央的沙发上,回头冷冷地说:“这位张子初先生,你们可能不大认识。我只告诉你们两点,第一,张先生很强大,至少在目前赤口堂付不起招惹他的代价,第二,张先生也是山县老乡,他的父亲曾在弓街这一带算命卖卦,人称神卦张!”
一席话下来,黑熊会的几个人出汗的出汗,哗然的哗然,无奈的无奈!赤口堂是什么样的组织,他们不敢说清楚,但随着天王赌场合作时看到的冰山一角,就知道赤口堂随便一根手指将能将黑熊会捏死十次八次,连赤口堂都惹不起的人,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
别人怕不怕没关系,可他们几个没法不怕。神卦张是怎么死的?他们几个最清楚了,很快,大家将目光集中在黑熊和医生身上,没办法,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吧,老大当久了,这点责任不至于推到小弟身上吧!
“黑熊”张子初开口了,带着一个奇怪的韵律,似乎能叫到他的心里去:“我想听听当时的经过,事无巨细,都说个清楚,也许能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
“是!”黑熊的目光出奇地柔和下来,像小学生向老师汇报事情一样低着头,将自己气愤不过,带着一班小弟逼死神卦张的事细细说了一遍。越说,张子初的脸色越平静,到了最后,甚至还带了一丝恶作剧似的微笑。
喊打喊杀也就罢了,可他越是这么微笑,越让黑熊会的弟兄们觉得难受。笑里藏刀最伤人,要杀要剐你倒是开个口啊,求你了还不行吗?老大!
黑熊说完了,医生自动接着说,然后是几个小弟也争先恐后地交代。除了相互推卸责任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夸大之辞,说得很详细很客观。
听到最后,张子初伸了个懒腰说:“原来如此!”坐起身来,就向外走去。白虎及时跟了出来:“张先生,你看这事该怎么……”
“这事我不管!我老爸都不计较,我计较什么?”张子初边走边说:“至于黑熊会对你白虎老大的话阳奉阴违,好象该是你们赤口堂的事吧,怎么处理又何必问我?”
白虎脚下一停,比了个拇指说:“这么说来,老爷子是借死遁世罗?高人啊!高人,可惜我当面错过,不能更多请益。”
张子初笑着摇头说:“我老爸是不是高人我不敢肯定,但绝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被一颗药丸毒死!只是,不知道这些年来,他跑哪儿去了,我还是回老家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一点迹象。”
如果没接触到修行界的种种,也许张子初对神卦张之死还怀有几分怒意,但自从入了修行界,眼界一开后,就能回想起神卦张当年的种种行事,似乎都带着点神秘色彩,即使不是修行者,也起码是混江湖的怪物级人物,又岂会不懂自保之道?既然连他都只是借死一走了之,不回来捣乱,张子初又何必强出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