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一位实践的马列主义者?”张子初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得萧金铃发晕:“马列主义在中国出现失误的一个重大表现就是只停留在理论之上,教条主义和本本主义盛行,为了避免这些错误,李洁泉同学干脆以身做则,抛开那些绕来绕去的所谓定理,以实践来贯彻马列主义。忘了说一声,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可是邓小平理论的精髓。邓小平理论更是马列主义在当前中国社会的最普遍运用,正符合我们求索社的宗旨。”
听着一连串似是而非的理论从胖子的口中源源不断地涌出,萧金铃恨不得一个箭步上到前去,一掌打得胖子满地找牙。更可恨地是,张子初红口白牙地说完这一切后,还很有风度地对着她问:“对于我的解释,萧大小姐还满意吗?”
“满意!”这两个字像是从眼缝中挤出来的,就在萧金铃左手小指一勾,准备用武力行凶时,张子初适时以眼示意,瞥了瞥朱垂范,低声说:“风度!注意风度!儒家修行者可见不得无法无天,毫无淑女模样的女孩子!”
这话放在别人身上没什么效果,可放在萧金铃身上就不同了。虽然她跟朱垂范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也偶有粉色传言,但双方各有各的门派,各有各的修行,经常一闭关就是一年半载。说起来,现在她似乎在跟朱垂范谈恋爱,但事实上,也就凑一起说说话,眉来眼去一番,连牵手搂腰的程度都不到,还朦胧着呢!
这个时候的女人,谁想让对方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自从朱垂范转学到中原大学后,萧金铃咆哮狮王的绰号虽然还在,但那些断手断脚的传言却早已清理得干干净净了。她滞了一滞,溜了一眼朱垂范,硬是将快烧到头顶的怒火给压了下来,也压低声音说:“好你个胖子,居然用这种手段来赢我,以后有你好看的!”
张子初拱拱手说:“姑奶奶,胖子也是逼不得已,否则我这个辅导员还怎么在你们班混得下去?这样吧,今天卖胖子一个面子,明天,胖子让本社副社长做东,请萧大小姐赴宴如何?”
“你给我记住了!”不知是让张子初张胖子记住今天萧大小姐出糗的事,还是要记住让朱垂范请吃饭的事,萧金铃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后,转身对着大家宣布:“虽然求索社社员的素质差了一点,但毕竟也算是社员,一个拥有五百多名社员的社团理所当然已成为本校的第一大社。在这一点上,张子初做到了,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学期内,他能在我所在的班级里正常行使辅导员的权力。同时,基于我跟他的赌约,今后我不会再叫胖子,而是称呼他的大名张子初!”
“不能叫子初哥哥吗?”胖子低声咕哝了一句,顿觉背上刷刷地发凉。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他早被萧朱这对男女双煞给剁成饺子馅了。
“完了!”佛灵哀叹说:“人家都快夫妻齐心了,老大,你没戏唱了!”
“谁说我没戏唱?好戏刚刚开锣呢!”张子初回答了一句后,满脸笑容地对着话筒叫:“为庆祝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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