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要来九江亲自督战,如果佛戒传人不在,他很可能有生命之危。”
虚声大师眼神中闪过一丝讶然:“特勤小组不是不插手中央事务的吗?”
石六牙轻叹说:“别忘了,这次总理来督的是什么战?此事已超出了世俗事务,涉及到修行道,特勤小组又岂能坐视?这次佛戒传讯,几乎集中了修行道三分之一的高人,尚无法战胜九江水底那三名妖怪,特勤小组又怎么敢妄自尊大,说自己护得了总理安全?”
虚声大师说:“难道你不能劝劝总理,让他不要来吗?”
“劝?”石六牙说:“就算前面是地雷阵,是万丈深渊,我也义无反顾,一往直前,死而后已。在我的憾心术下,仍能诚心诚意说出这番话的人,又岂是能用生死为理由,劝他回头的?”
“能舍身为天下,便是我佛门菩萨,自有百灵守护,石组长又怕什么?”虚声大师又瞄了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的痴肥少年一眼,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百灵守护?”石六牙冷笑一声:“所谓的天子百灵守护,不过是些皇家伥鬼而已,你我心知肚明。不过,既然你老和尚这么说,我也就认了!”说完,转身已化遁光而去。
虚声大师转脸眼巴巴地看着那痴肥少年,少年一笑:“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全当没我这个人。也千万别因为总理而扰乱了心智。若他诚心为民,不是总理,我们也该守护,若他没有为民的诚心,是总理又怎么样?”
“师叔指点的是!”虚声大师看着眼前平实忠厚,但他神念中却空无一物的张子初,那份尊敬从来未曾动摇过。
石六牙刚走,又来一位。身形削瘦如鹤,风一吹,就怕飞到江里去。长须长眉洁白如雪,唯独头发却紫中带黑,隐泛银光。能生成这样的,修行界除了虚星宗的天星长老外,不会有第二个人。虚声大师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兄,情况如何。”
天星长老叹了口气说:“从水面上的涡旋和云间漏出的星光来看,九江水底的狂龙兴洪阵已成,正在积蓄能量,最大的可能会在后天暴发。”
虚声大师虽有准备,但还是脸色阴沉:“无法阻止了吗?”
天星长老摇头说:“那三个妖帝俱是几千年的道行,又有十二妖王相助,我们已经损失了三十多人,却无法进入九江水底一步,如何阻止?”
虚声大师口中低低地念了一段《往生经》后,叹息说:“如果狂龙兴洪阵生威,整个九江,甚至长江中下游都会成水乡泽国。如此大灾,只怕是大禹治水以来所未曾见过的。阿弥陀佛,满天神佛难道真的眼睁睁地看着黎民苍生遭受此难不成?”
天星长老摇头说:“自打七百年前断龙一战后,满天神佛都不管这尘世下界的事了,老和尚,你这句祈祷就省了,还是靠我们自己吧!狂龙兴洪阵暴发固然是最可怕的事,但在暴发前的那瞬间,那三个妖帝和十二妖王要退入阵中,以自己的力量推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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