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溢着轻柔的笑容和对病人的关切。他的心里就有一股难言的感动。
他还未见到她如此认真宁和的样子。嘴边淡淡的笑容,让病人莫名地就觉得安心。温和却又自信的眼神,仿佛再难的病症都难不了她。温暖而又坚定有力的手指,瞬息之间,就能断症于无形、深谙病人之苦痛。
还有什么样的情感比这样简单但却无比真挚的关切还要令人动容的?
即使是一句简简单单宽慰病人。让他人放宽心的话,听在他的耳里。都是那么的亲切和美好。
一个人能够对陌生人做到如此,她本身是个什么样的人已经不言而喻。他似乎能够想见,为什么娘和三个孩子由最初的冷淡到慢慢接受她,因为她对他们好,虽然他们很少说出来,但这种关怀他们能真的感觉得到。
李半夏正好在这时看过来,看到他也在看她,抱歉的对他笑笑:“等急了吧?”
轻抬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就被他这么勾划了出来。无风无波的眼底,荡漾着令人心惊的包容和温柔――
李半夏的心震颤了一下。
美酒煞人,但往往最动人的,不是清醇香浓的美酒,而是一杯看起来平淡无奇喝起来润透心扉的清茶――
最后一个病人看完了,赵郎中笑呵呵地走过来与刘东山打招呼。
“东山过来了,是来接你媳妇的?”
“啊。”
“哎!我家妹子可真有福气,男人这么会心疼人。大晚上的不睡觉,专程来接你回去。要是搁着我家那个婆娘,别说我这么晚不回去了,我就是在外面呆上个几天,她睡得还照香。”
赵郎中在那尽自说,没注意到赵大嫂已经悄悄来到他后面了。
她在这死忙白忙忙了一整天,累都累垮了。这不好不容易等药庐里人少些了,川乌又回来了,她就想着回去给大家伙儿弄点儿吃的。
更何况,家里的猪啊鸡鸭之类的都还饿着肚子呢,该喂的喂,该进巢的进巢。大晚上的把那些小东西搁外面,没准给黄鼠狼拖走了――
忙完了,立马就赶过来了。谁晓得这老小子不说自己一句好,还在人家东山和半夏面前说叨自己的不是,真是几天不给他来硬的尾巴就翘天上去了,要整!
赵郎中背对着赵大嫂,也不晓得人来了。
这男人在外面,总是要硬充爷们,最常见的就是耍爷们威风。还有什么在家里有地位,啥事都他拿主意,老婆乖得就跟个小猫似的。
赵郎中特好这口,还喜欢有事没事损家里的婆娘几句。没啥恶意,却恰恰见证了他怕老婆爱老婆的程度。
用川乌的话讲,师父每次提到师娘,眼睛就笑眯了,有说不完的话超级高手艳遇记。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娶了一个野蛮的婆娘,自个儿心里还特美。
李半夏也是个爱玩的主儿,一看赵大嫂进来了,赵大哥还在那儿说话没个把门的。心想着,你自己撞枪口上了,想死,我何尝不成全你,再外带送你一程?
“赵大哥,你这话可说得对不住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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