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堂读书,家里就七子和七嫂。李半夏没有人带,也不方便乱跑。就在院子里随便看看。
牛栏外面,有一处栅栏。栅栏里面放着的就是给牛吃的草。牛上面有棚挡着日头,地下有沙土,可以保持青草的水分。
李半夏想起刚才在牛栏里七子和七嫂说的话,自己全副精神都放在清潭岭和那口潭子之上,却忘了留意这每日割的草。
不过这种可能性比较低,因为割草都是在家门口附近,一般不会走远。而且每天割草几乎都是去那么几个地方,若这些草真有问题,那早就该出事了,也不用等到今天。
而那清潭岭,是村里人最近才觅得的所在,不约而同的,几户人家在那里放牛,先后都出了问题。这可不是简单的巧合,个中关联实在耐人寻味。
然而,可能性极低不代表一点可能性都没有,许多事情的发生很大程度上都来源于可能性极低的几乎不可能的事件。反正这会儿也没事,看看也没什么不可。
李半夏弯腰,取出一把草,捏在手上细细打量。
这些草都是田埂田畔最普通的茅草和一些水草,牛吃的都是这个,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的。
李半夏放回这一把,又继续拿了一把出来,伸出手拨开四周的草,想看清楚一点。
七嫂端着一盆水出来,看到李半夏在拿着草看,便走过来问:“小李大夫,我看你一直在盯着这些草看,莫非是这草有啥问题?”
“哦~~没有,我只是闲来没事,随便看看~~”李半夏放回那把草,回过身与七嫂说道。
七子和七嫂这对夫妻,与别的夫妻有些不同。
七嫂是童养媳,比自己的男人还要大上五岁。李半夏比七子要大一岁,比七嫂要小上四岁,所以这称呼上就有些别扭。
不过七子年纪虽然不大,却是少年老成,一般不知道他们情况的绝对猜不出来七嫂比七子要大,而且还相差五岁。
七嫂是个勤恳贤惠的女人,七子的父母走得很早,是她一手拉拔着七子长大的,所以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七嫂看出来了,李半夏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只是没有和她说罢了。也好,这件事她帮不上忙,但愿这小李大夫能早日找出她家牛的病因,把牛给救回来。
“小李大夫,外面晒,还是到家里去坐吧――”
“好。”李半夏点点头,跟着进了屋,七嫂给她倒了茶,还把家里留了好久的南瓜子用热锅炒了,给李半夏端来一盘子,让她坐着慢慢吃。
李半夏推脱不过,看着她拎出瓜子来就知道她要炒给她吃,跟她拉扯了半天,还是扯不过她。
早听娘说这七嫂是个热情人,人到家客气得不得了,礼又多,今日李半夏才算是见识到了风云之傲绝。
可是,不管七嫂掩饰得再好,李半夏还是注意到七嫂眼角眉梢处那一条深深的愁纹――
李半夏坐在屋里边嗑南瓜子边和七嫂聊天,话题还是围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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