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起那么早又没事干,被窝里多暖和。
吃饭的时候,要多吃一碗。别因为她一次开玩笑,说不喜欢他长啤酒肚,少吃点饭,就默默地克扣自己的饭食和肉食。这根本就没根据的,她胡诌的,你要是真当真了那就是个十足的大傻瓜。
有时间就陪孩子们玩玩,没有娘的孩子很可怜的,你这个做爹的,不但要做好爹爹的那一份,还要把我的这一份做好。
至于娶妻的事,虽然我也很想让你再娶一个,但我怕那个女人对你不好,还是算了吧。而且我睡过的床,不想让别人睡,你怀里的那个位置是我的,别人也不许你抱。
成亲后,许多事都想听你的,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你听我的,谢谢你这么包容我。最后一次,再原谅我的任性。
李半夏想了许多,到最后,甚至有些泣不成声。她承认是自己悲观了些,但一个人在脆弱的时候,总难免会多想。
最重要的是,好好顾着点自己的腰。哪有人像你这么没自觉的,不是有句话说,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明明腰都摔了一次,还不知道怕,又摔得那么重,事后还不知道好好调养,真是气死人了。
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了,让你自己痛去。这样你才知道厉害,才知道保护好你那脆弱不堪的腰!
李半夏望着趴在她床边的刘东山,因为想到生气的事而嘟起来的愤怒的脸腮,在见到刘东山疲倦的脸时全部破功。
笨蛋……都怪你,太不会照顾自己,让我都害怕了。
我要是变得没用了,怕死了,就怪你。李半夏小女人地抱怨道。也许是和刘东山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又或许是刘东山太过疼她这位妻子,本来没任何小脾气的李半夏,开始越发地像一个女人、一个妻子。
尤其她发现,像刘东山这样的大叔,比一般毛头小子逗起来要好玩多了。脸上没多少表情的刘东山,因为李半夏的“胡闹”,各种表情开始在他那张脸上浮现,有时候让马氏和刘申姜都大呼东山这孩子怎么了?
孩子们则缩在角落,将手伸到嘴里,怕怕地念叨:爹爹好可怕――
想到这些事,李半夏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在变差,甚至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无力感。
她并不想这样,只是她每次提起精神,想要为自己的病做一个诊断的时候,身体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建立起了一套独特的防御,不管她何种尝试,都石沉大海,不见影踪。
李半夏断过不少的症,疑难杂症也看过不少,甚至外人都道小李大夫有起死回生之能。唯独自己的身体,让她无处下手,身心都在遭受着折磨。
身体感染到了李半夏的焦虑和惆怅,无意识地颤动了一下。
刘东山趴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她轻轻一动,刘东山立马就醒了。
“醒了?”刘东山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激动和声音里那掩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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