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是不想他再为这件事烦恼,或者过多的担忧,口气这才如此轻松。不过半夏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只要他们夫妻俩一条线,什么事都一起面对,那别说封炎来了,谁来了他们都不会怕什么。
他唯一怕的就是半夏什么事都瞒着他,她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让他不安和紧张的了。
这么一想。两人忐忑的心总算是好了一点儿。
或许这就是村里与外面的不同,许多人可能注意到这一点。刘东山是在村里土生土长的,李半夏也没接触过过多的环境。在村子里,即使有再大的恩怨,顶多吵吵嘴打打架,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再大的纷争和恩怨都是可以解决的,不用到以命相博的地步。除了那些脾气特别火爆,或者一时冲动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来的,大多时候,这种情况还是很少的。
就好像,若是在边城,李半夏碰到封炎,那她一定会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就要反击,在一瞬间两人之间得保证一个站着一个躺下的状态。否则别说寝食难安了,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一定。
可是在村里就不一样了,因为村里所独有的那种气息和土壤,还有许多村里人对恩怨的那种定义与概念,会在无形中让人的戾气得到净化,忐忑的心能够随之放松。
这听起来是一种很悬乎的东西,但却可以真实地让人感受得到。就像是李半夏,现在看到封炎,她绝对没有想对他怎么样的念头,只想着能早点解决这个麻烦,最好的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过各的日子,从此天下太平。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有刘东山的缘故,回到她的家,见到那个让她安心的人,许多未知的事也有人陪她一起面对,总是让她充满了无数的勇气――
“东山,我想我还是给楚大哥写封信,说下这边的情况比较好。”过了好一会儿,李半夏动了动脑袋,又道。
“嗯,也好。楚公子见多识广,对当前的形势也比较了解,你问问他,或许能从他那里知道一点事。再加上这个封炎与楚公子也有仇怨,写给他让他也多留点神,多防着他一点,没有坏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个姿势累了,李半夏翻了个身,背对着刘东山,靠在他的怀里。而刘东山的手,就捉在她的手里。
以前李半夏看电视的时候,就看到许多夫妻俩在床上说话都是这么个姿势,先前还不觉得,等自己这样尝试过之后,才发觉这个姿势真不错。尤其是那种漫无目的地闲聊的时候,效果更佳。
譬如说,听你说话的那人有点分神,你只需要动动他的手指头就行了。如此一劳永逸的方法,还不需要转过身去,不是很奇妙吗?
“楚大哥是要防着点,他上次和熊大将军还遭到别人的刺杀呢……等等!”李半夏忽然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刘东山下巴被她撞得发麻,看她惊成那样子,也顾不得自己下巴上的疼痛,扶着她的肩膀,“怎么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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