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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决明听她提起酒的事。仿佛也想到了那个酒壶的事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清俊的脸也霎时增添了几抹光彩。若是给别的姑娘瞧见了,恐怕小心脏给狠狠地蹦跶上几下子。
“这得怪李姑娘——”
“怪我?”
“嗯,正是有李姑娘一路盯着。张某肚子里的酒虫才颇显没趣,离我而去了。这不,最好的高粱酒,到了嘴里都没有了味道。”
李半夏愣了愣,转而笑了。
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没有如过去那般牛饮了。他这种病,最忌的便是喝酒和动用真气,不管是哪一种,都有可能随时要了他的命。
“对了,张公子,你今日到这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到这儿来,专程来等李姑娘。”张决明注视着她的眼睛,轻轻道。
“等我?”
“嗯。年后我就要回到山上陪伴师父老人家了,这一去,还不知何时能够回来。”甚至,不知能不能回来。张决明在心底加了一句,他当然不会将它说出来,这样的话实在太煞风景了,也不符合他的性格。“张某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临行前想起李姑娘,便过来看一看。”
这就是把她当成朋友的意思了?玉笛公子的朋友,呵呵!很拉风啊!还是那句话,有人肯拿你当朋友,那也是一件十分惬意和高兴的事情。
“你师父那儿离这儿远不远?”
“很远,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你每年都会去陪你师父吗?”
“我每年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山上,师父闭关的时候,我要在外面替他护法。而且我师父那个人,特别喜欢吃我烧的菜,几天不吃,他就会飞鸽传书命我赶快回去——”
“你还会烧菜?!”李半夏受惊的问道。
“额,……会一点儿。”山上就只有他和师父两个人,衣食住行方面,都是他这个做徒弟的打理。
“真受打击——”
“嗯怎么了?”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的麽,我还以为你们古代的男人连个鸡蛋炒饭都不会炒呢,结果一个个都是大厨,这要我们只会炒几个拿手菜的人怎么混啊~~”
“……”
“改天有机会要炒给我吃……哎呀!这样你以后的媳妇儿会不高兴的,还是算了吧……”
“可以。”
“……嗯?”
“会炒给你吃,你说的。”
两人边走边说,背后的药庐离他们越来越远,只留下一轮鹅蛋黄在天边散发着最后的余晖。
李半夏赶到二丫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二丫下午从刘家回来的时候,就把这事告诉给她二叔刘二河了。她二叔是个本份的庄稼人,长得蛮壮实,皮肤黝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憨态可掬。
一听说村里的小李大夫要给他爹看病,也是欢喜得不得了。下午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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