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离那把刀子远些。然而还没轻轻动上一下,就被他给喝止住了。
只不过。这种喝止,不是用声音,而是用他手中的那把刀子。
“现在怎么办,他们偏要进来――”李半夏急道。像这种动脑子的事情还是推给他,他不是很自负吗?那他应该是有他的法子的。
最好是能与她离得远些,这样她也就不用时时受她控制,连动一下都难了。
李半夏虽然随身带有麻药和迷药,但此时是没有机会撒出的。
别说她转身,对着他挥出迷药,恐怕她一抬手,一只膀子就被他那么给卸了下来。
以那个变态的冷心残酷,李半夏可不敢心存一点侥幸。
现在她唯一能用的,就是她袖子里暗藏的那一瓶金银子。
金银子这种东西,药效比迷药还要强上几十倍。使出的手法与迷药也全然不同,不用对着别人的面容洒出,只用弄破金银子的外壳,里面的迷药自然会发挥功效。
少许的一点迷药,房间包括门外的人,闻到迷药后都会立即倒下,连做出反应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迷药,不管是效力还是下药的手法,都十分地巧妙。解药的法子也与其他的迷药背道而驰,不管从哪一点说来,都是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够倚仗的东西。
金银子,多半时候都是用来防身之物,为的就是能够在赶路途中安心睡觉,不至于在睡梦之中遭到别人的暗算。
李半夏早先就曾说起,她是个睡觉睡得很沉的人。一旦入睡,即使半夜来人,将她扛出去卖掉,她恐怕也都不知道。在家的时候,每天早上要早起,但每天早晨都是刘东山喊她起来,要让她自己醒来,恐怕已经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屁股了。
在这儿又没有闹钟,李半夏常常眼一睁,就错过了赶路的时辰,弄得自己是哭笑不得。恨不得随便在路上捡块砖头,把自己给拍死。
不过,以李半夏睡觉的德行,就算是身旁放上几个闹钟,也未必闹得醒她的。就这一点,她以前老是被人称之为“神人”的。
也许是她心急赶路,又一直忧心此事,这一路上,倒也是养成了早起的习惯。特别是住在客店之中,还可以让伙计和掌柜的在门外喊上一声,倒也没误了什么大事。
这一个问题不担心,晚上睡觉睡得太死的毛病总不能令她安心。江湖宵小之徒虽然不是太多,却也不少,多做一分考量总比事到临头后悔的强。有后悔的机会还算是好的,最怕的就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李半夏就在自己研制的迷药基础上,制出了金银子这味独有而又奇特的迷药狂仙。
睡觉的时候,将这味药撒在自己的床畔周围,就是再厉害的高手,也不能近身半步。
不放心的,还可以在房内四周都撒上一把金银子,只要那人不小心踩了一颗,就会倒地昏迷。
嗯~~第二天早起,她还有幸看看那个小贼长得是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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