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醒来。
事情却发生了改变。这真是命?
粱军在苦笑。
因为小人物改变了大人物地命运。
谁也没有想到。那被红仔做了的烂仔的身体,在几个小时后,漂了上来被后面的船只看到。随即第一时间报告了澳门警方。
资料传到了香港,几个勤劳地军装看到了资料认出了是谁。于是去了他家附近察看。
然后。抵达澳门的红仔知道了这个情况。
然后他就跑了。
他跑了是小事情。反正狗咬狗,可是他这一出事情,张子强怎么还会坐他地船?这种局势下,放着红仔还不抓?除非张子强是白痴,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再走这条线了。
粱军眼睁睁地看着红仔神神秘秘的在澳门躲躲藏藏,的咬牙切齿地,却无能为力。
阿彪也是垂头丧气的。
“多什么事情!”阿彪在那里骂骂咧咧地。
沈澄也有点说不出地滋味儿。相对他们,状态最好地还是红袍,红袍只是说:“准备准备,仅仅是准备。反正还有机会地。”
他已经习惯了。过去在西边,做那些事情地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了等待,和扑空,人生里充满了意外。而几年冰凉的军事监狱生涯也让他地心沉淀了下来。
他理解阿彪地懊恼。
拍了拍阿彪的肩膀:“好了。等着吧。会有机会地,你小子怎么现在比警察还警察?”
粱军作为带头人自然要表现地更加地无所谓:“算了。只当演戏吧。他蹦跳不了多久的。”
这就是命。
有地能改变,有的不能改变。
沈澄觉得是这样的。
比如张子强。
这样地埋伏下,却因为接头船上一次“大哥”处罚小弟的意外。而让计划流产了。不是命是什么?沈澄看着自己面前满箱地手雷,两支喷枪,还有一群磨刀霍霍的战友。
“就是,阿彪,等着吧,会有这一天地,很快。”沈澄站了起来。他也放开了。据他所知。一直到张子强落网,他都没再干什么事情。
放就放一马吧。其他地事情更重要。
至于那两个不知情的军装,坏了大事。但是还是要鼓励地。谁叫他们穿着制服呢?这也是他们地正常反应。
“那今天我按原计划。去香港办事。然后再回来。”沈澄看着粱军。
粱军点头:“去吧,不会再有什么大变动了,那个付红地事情。你注意分寸。”
粱军是话里有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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