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反弹落地,吐出一口鲜血。
唐寅拍了拍手,走到近前随意的一脚踢在光头汉子面部,后者口中喷出鲜血脑袋一偏身体又滚了出去数米;唐寅一手稳住沙袋,冷笑道:“真是没用,我连杀你的兴趣都没有了。”
光头汉子还想站起身,但怎奈眼前的一切都晃得厉害,试了几次都未能站起身子;唐寅漫步走到其近前,顺手抄过来一把椅子,单手将椅子举过头顶,全力朝其后背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实木质椅子顿时四分五裂,光头汉子身子抖了一下便没了动静,显然是昏了过去。
唐寅一脚踩住其脑袋,眼睛下垂着,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自言自语道:“到底要不要杀掉啊,真是头痛。”
说完踩在光头汉子头上的脚下移到其脖子处,冷然间发力,咔嚓,一声脆响,直接踩断了光头汉子的脖子。
视人命如草芥!
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此时的唐寅,他人的生命在他看来简直就如猪狗一样,没有任何怜悯,冷酷至极。唐寅伸了个懒腰晃身走向门口处,嘴里还嘟囔着:“真是没意思,还是去喝一杯解解闷吧。”
在这座公认的中国武术之乡,唐寅没能碰到任何像样的对手,虽然杀掉了一个武校老师,但在唐寅看来那种水平的人还不够看的呢,所以唐寅再次启程,前往新疆。
新疆唐寅来过三四次,他很喜欢吃这里的烤羊肉串,这可能是他再次造访这里的主要理由了。他本就是这样,无拘无束,前一天可能在这个城市,第二天可能就会出现在中国的任何一座城市了。
乌鲁木齐市,一座全国来算都是个比较大的城市;唐寅坐车来到声名远扬的大巴扎,来看看一些名族风格的刀具,转了一下午什么也没买,倒是狠狠吃了一顿羊肉串,傍晚时分又坐车随便到了一处三星级宾馆下榻。
宾馆房间里。
唐寅斜躺在床上,衣服什么的都没有脱,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银行卡,嘟囔道:“看来需要做些事情来找些钱来花了,这几个月我干什么了几十万就这么没了…”
唐寅根本就是个不会花钱的人,这一点他自己也深深的知道,况且他对钱财女人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只是金钱这个东西没有不行而已。
一天到晚全国各地到处乱跳,寻找高手切磋武艺,基本上过的就是杀杀人,跳跳舞的生活,偶尔还帮谢文东出个手什么的,但这种悠闲自得的生活之中有着常人人以忍受的孤寂与落寞。
想了想唐寅决定最近干上一票,挣点外快,决定好之后唐寅便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脱光了上衣以及鞋袜,解下绑与上身的皮质刀套。
(在这里说一下,唐寅的刀套是绑在上身的,在后背部位,两根皮条横着缠绕一圈胸部和腹部,两根像个肩带一样的皮条在双肩,紧贴着身体,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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