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洞口,可能是被大雪掩埋了罢了。”
我听刘三手这么一说点了点头道:“刘兄弟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八成这洞口是被掩埋了,这样吧我们今晚就先在这山腰上住一夜,等明天天亮了我们在来找这洞口。”
委员一听我这样说,脸色一喜道:“早该如此了,今天走了一天的路,我早就累的不行了,咱们这会儿就应该坐下来架堆火好好的烤上一只兔子肉享受享受。”
说完这老兄便将背包里琴子给的兔肉掏了出来,了呵呵的用棍子串了放在地上,硬拉着大志去找干柴火去了。我摇了摇头道:“委员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贪吃几位莫要见怪啊!”
刘三手道:“张兄弟这性格我喜欢,不管遇到什么都是一副乐观相,跟着他好像是永远没有烦恼,兄弟我怎么会见怪呢?”
说着刘三手已经将自己背包里的帐篷掏了出来,与老二等人开始了搭帐篷。此次我们出来一共就带了三顶帐篷,在村子里时因为那屋子长久没人居住漏雨,故而我们留给了琴子一顶,眼下我们只有两顶,故而晚上的时候刘三手和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一顶,我和委员,大志、老六一顶。
等我们搭好了帐篷,此时大志和委员也是捡了干柴火回来了,两人意外的竟然还抓到了四只野鸡,这四只倒霉的野鸡因为冬天的缘故在窝里睡觉呢!结果被前去捡柴火的大志和委员撞个正着,于是两人了呵呵的给抓回来了。
我们用工兵铲将帐篷外的积雪给铲了去,用湿润的泥土将野鸡包了个严实,然后放在地上,再在上面铺上厚厚的一层干柴,便开始烧了起来,火堆上我们烤着兔肉火堆下烧着野鸡,我们乐呵呵的商量着以后的事情,待得一堆火烧完,我们巴拉出地下的野鸡,砸开外面的泥土,立刻一股清新的芳草香夹杂着野鸡的味道直往我们鼻孔钻去,委员贪婪的吸了口香气,迫不及待的抓起一只野鸡腿便吃了起来,这一餐虽说没有琴子煮的好吃但是我们几人却也是吃的很满足。
用饭完毕,我们又去找了一堆的干柴来,重新的将火堆架上,便钻进了帐篷里开始睡觉起来,委员还在回忆那烧野鸡的味道,进了帐篷里也仍旧是喋喋不休的在那说着,老六是个闷葫芦,客套的回了委员几句便紧挨着大志睡了,委员见我们都不理他,自己也是觉的没趣,便也睡下了。
刚躺下忽然早就睡了的老六一个机灵便坐了起来道:“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