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我们的灰狼嚎叫了两声,那些灰狼领命纷纷非返身围到头狼身边,将头狼死死的护在身后,杨宗见计划被识破便不在逗留,翻身回到我们身边,会和了杨宗,我们快步的挪到村民身边,肩并肩的对狼群对峙着。
我们将步枪斜横在身前防御,以防狼群突然发难,这一次短兵相接狼群非但没有占到便宜,而且还被我们打伤了好几头。
头狼在狼群的身后,来回的走动,不时的用鼻子闻闻受伤的狼的胸部,终于那头狼在焦躁的走动了一会后,不甘的看了我们一眼,冲着天空‘呜嗷’的嚎叫了一声,这嚎叫声听着悲鸣异常,像是对死去同伴的宽慰,又像对对战场‘战斗’的无奈,狼群听了头狼的嚎叫声竟然以它为先慢慢的向后撤去。
我心中一松,终于狼群退了,我并没有趁着狼群退却的间隙发起攻击,我们此趟前来只是为了救人,并不是来做收命的屠夫的。不知为什么刚刚听得那头狼悲悯的一叫,我顿时对他们竟然起不了一点杀心,我没有动委员,刘三手他们也是没动,我们护着的村民更是不敢动,就这样我们紧张的看着狼群一个个的离开。
过了好久我见附近再没有动静的时候,这才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立马放松了下来,顿时只觉得自己握住步枪的手掌隐隐发痛,我低头一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竟然开了一道口子,血顺着枪管流了一地,我立马将步枪甩掉手忙脚乱的找东西包扎伤口。
其它人见没事了也都是一松,几个村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刘三手见我受伤,问我伤势如何,我道:“没事只是一道小口子包扎一下就好。”
刘三手点了点头,从身上的内衣里撕了个布条将我包扎妥当。
委员见我没事将枪一收,这才问那些个山民道:“你们见到过张老头么?”
那些个村民听了委员这样一问,面色一愣,其中一个村民一拍大腿急切的说道:“哎呀!我们把张大爷他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