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马夫这下可不愿意了,哭哭啼啼的抱怨我师傅,说自己本是本本分分的老实巴交的贫农,这下被你们几个可是祸害惨了,我师傅听着不习惯怒斥那三个车夫一顿说道:“要不是你们几个贼娘皮没管好自己的马,我们会变成这样?“哪知这一吼彻底的激怒了那三个车夫, 三人一撸袖子便要来打我家师傅,我家师傅哪能是那么好打的,他仗着身手了得没一会就把几个挑事的给撂趴下了,正得意的要训上他们几顿,哪知后脑勺一痛眼睛一黑人便没了知觉,原来是被我师傅忽悠去的几人也是气我师傅,称他不注意给了他一记闷棍。
这下我师傅可惨了,‘小黑屋’里的所有‘犯人’联名举报说我师傅不但‘破坏社会主义生产’还‘痛下帝国主义拳头’。村委会里的红色分子正瞅着没有大事情可批斗,这下可好了所有的‘大事件’都被我师傅‘承包’了,红色分子们了呵呵的将将我师傅拖进了另外一间小黑屋里,跟着另外一个本地‘犯人’关了起来,过了好久我师傅才算是醒来,听了自己的‘遭遇’气的要吐血,大骂那几人不是东西,哪知旁边跟他关一起的那个本地犯人听了,幽幽的对我家师傅说:“你这算个球,俺才惨咧!俺奏捡了破碗,就被他们稀里糊拉的给安了个‘发社会主义洋财’的大名头,你奏别叫了等着挨批斗吧!”
我师傅听了他说来了兴趣问他怎么回事,那人气呼呼的回忆说:“俺一年夏天他在山上放牛的时候,没留神睡着了,醒来见牛没了,我心想别是天太热这玩意找凉快的地方去了,当时俺吓的那惨呀,赶紧漫山遍野的找牛,最后走到山间一个洞穴的旁边的时候听到洞里传出了牛叫声,俺高兴咧!赶紧跑进去可是那瘟神牛咋滴,它老先生正在洞里舒服呢!俺怒气冲冲的去牵那老憨货,那憨货奏是不愿意走,我心想这憨货咋就不走咧,点了火折子一看,可把俺吓个半死,这洞里全是些个死人骨头,俺害怕使劲打那老牛它才走,一不留神俺被一个碗绊倒了,捡起来一看是个非常好看的碗,比俺家的大粗碗好,于是俺就把它揣怀里走了,哪知就这个碗惹了事,村委会非说俺掘人家的坟了,把俺判了个‘发社会主义洋财’的名头关了起来,你说俺冤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