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委员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我确定呢,听我这么一确定的说下面必有墓门,当下也不含糊,冲手上吐口吐沫戳了戳手拿起铲子说:“看小爷我的本事,”说毕工兵铲上下翻飞起来,我也没闲着接过大志手里的工兵铲跟随委员开挖起来,大志在旁边帮我们运土。
我插队那会也经常跟随乡亲们挖水渠,再加上经常练气打坐的关系故而臂力很是惊人,而委员是军人出身,珍宝岛那会儿经常挖防御工事,早就对挖土这事习以为常了,因此我们两个合作再加上大志在旁边运土,没一会的功夫坑洞里就露出了大青砖,见到这青砖我们三个兴奋的更是卖力,手中的速度也不觉的加快了几分,很快就将整个墓门挖了出来。
这时我们喊下了大志让他把墓门打开放放墓里的空气,这种技术活儿也只有身为半吊子的发丘将军大志才懂,我和委员可做不来。
由于盗洞太小我和委员抓着绳子爬到了墓洞上面,大志则下来利用工具开墓门,没一会大志也上来了跟我们说墓门打开了,是用工兵铲强制性的在墓门边上破了个可以容一人通行的孔洞,委员一兴奋当即就要下去,我一把抓住他说:“你不要命了,这墓里常年没人进去,里面积累的有毒气体就像当年小日本的生化武器一样能送你见阎王。”
委员听我这么一说也就止住了,我说“反正现在墓也打开了,不如我们称散气的这会先吃点饭,一会儿下去墓里干活也会有力气。”
我们走了一天的山路中途就吃了点炒米,刚刚干活的时候都很兴奋故而都没有感觉到饿,但现在闲了下来听我这么一说三人都感觉到有点饿,故而他两个也没有异议开始准备晚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