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存,换了日军八辆战车的同时,也使没了战车撑腰的日军步兵在桂军官兵的枪口下成排成排的倒下,从而保住了省府大楼这个重要的据点。
日军的伤亡应也是相当惨重的,否则南昌城不会又迎来了一个相对“和平”的下午。
日军被击退不到半个小时,在江西大旅社的地下室里程家骥又面临一场艰难的决择。
“今天上午九时至十二时,日军在三个小时内,在重炮、飞机的掩护下在北线推进了二公里。日军参加的各个联队之间,几乎无间隙可言,我方连反冲击重创其一部的机会也找不到。若是还找不到应对的法子,不出两天赣江以北地区就会全部沦陷。”钱绅永远是那样的实话实说,一点也不知道避讳一下。程家骥最欣赏的正是他这一点。在程家骥看来,战争是最世界上最严谨的科学,若是一个参谋军官都满嘴大话空话,这支军队的未日就已进入倒计时了。
“部队的士气怎么样?”程家骥此刻最关心还是自己的部队还有不与日军血到底的勇气。正如某位元帅说的那样,战争就是钢与气的比拼,比钢独立一百师是没法与日军比的,要气再没了,这仗想打都打不下去了。
“士气还行,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以血肉之躯抵御钢铁,一时尚可,终不是长久之计,是不是可以考虑执行最后计划了。”
钱绅的这句让程家骥陷入了长考当中。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程家骥还在那里沉思着。
而钱绅一直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喝着啡咖,半点催促程家骥的意思都没有。钱绅之所以会表现的如此的悠闲得有些不负责任,只因他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当一个人站在程家骥目前所处的位置上时,幕僚、部下们尽可以提各式各样的方案供其选择,但真要下决定时,谁也帮不上程家骥的忙,一切都只能由程家骥一个人去判断、去决定、去承担、。
“给战区前指发报,务请四十六军立即全军出动,以解南昌之围。在电报的结尾加上十万火急至要至盼的字样。给军部发电,电报稿只有写上四个‘事急风高’。”兹事体大,一向胆大包天万事敢为的程家骥,也不得不思之再三。最后他还是决定,一面向战区求援,一面请黄中将出面为他疏通上层的关系,否则要是事成后,上峰怪罪下来,程家骥就是想不当马谡都难。
渣津以西的山区,行军中的第九战区前指。
“命令四十九军务必于二十四小时后赶到南昌,命令第二十军、七十军、暂十六军攻击吴城至永修一线。入夜后,战区主力全军转向。”战区代司令长官在接到从不叫苦的程家骥求援电报后,立时对全局做了大胆的调整。
在场郭少将听到战区代司令长官的命令,心里“卟咚”一下后,“总摊牌”三个字冲口而出
战区代司令长官的出击命令一下,赣中大地上霎时间,风起云动,几十万中国军队的主动出击,标致着这场大会战高潮时刻已经来临。
南昌赣江南岸的暂十八军部。
黄中将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自昨天晚间起,日军第一零六师鼓起少得可怜的“余勇”在新任师团长中村正雄中将的指挥下,已与暂十八军留在赣江南岸的部队交上火了。
半年多来,一零六师团屡遭中国军队的重创,军心浮动之下,甚至出现日军中少有的逃兵现象,士气根本就谈不上。此次出击赣江南岸,无论中村中将督战得多么严厉,一零六师团的作战动作就是凶猛迅速不起来。
要不是暂十八军把精华都送到了赣江北岸,谨慎的黄中将都有信心以一个军的兵力击败日军一个师团,再创一个抗战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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