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日军的这条阻击线上,反倒让日本人打了程家骥所带的这两个营的兄弟的埋伏。
“停止前进,就地卧倒还击。”程家骥见在日军伏击下,冲在前头的士兵们一排一排的倒下,急得不顾头上横飞的弹丸,在队伍里大声叫喊着。
在程家骥的极力组织下,暂一八三旅的这两个营的士兵逐渐稳住阵角与日军在黑夜里隔着一条小溪对射起来。在这种情况,日军的这两个中队固然不可能再大量的杀伤中国士兵,可程家骥要是想强行冲过小溪去也无异于把自己的士兵送上门去让日本人屠杀。见无法强行突破,程家骥一面督促所部与日军相峙以缠住对面的日军,一面让人去通知正在先进途中的邢玉生部队从西面直接进镇助战。
“全力攻击!”日军第三十九联队的主力在平山挫的催促下象疯了一样的对双东河镇发起了一次次的攻击,日军仗着是现在是深夜,而中国军队根本就没有照明弹,日军进攻部队的一条条散兵线都快要挤在一起了。防守双河镇的中国军队名虽有一个独立旅,可实际却是在罗山之战中打残了的,几个月前才被十七军团收编的地方部队。加之上次击退三十九联队的那个大队时这个旅也伤亡了些人,此刻全旅还不到二千人,战兵更是不足一千五百人,那里经得起与自己人数相当火力强大得多的日军这种不惜一切的死打硬拼。开战才一个半小时日军就攻进了镇子,虽经中国军队全力反击而被迫又退了出来。可任何一个有战场指挥经验的军官都能看出来,在日军猛攻下镇子里的中国军队支持不了多久了。
“留一个营在这里与日军隔溪对射,宁可多伤亡些人,也不能把火力强度降下来。不能在对面感觉到这里的人少了。”从镇子西部的枪声一步一步的向东移和镇子里一度冒出火光这些迹象上程家骥判断出,镇子里的子守军快要撑不住的。而邢玉生的部队又没到,抱着能让镇子能多守一时是一时的想法,程家骥决定带一个营的部队进去帮守军一把,一个营的兵力是不多,可最少可以让守军的士气振奋一下。
程家骥刚把从阵地上撤回来的这个营集合好,正要向镇里开去。突然从东双河镇里打出了一边串的红色信号弹,这信号弹打的有意思,正好都打在镇子外面的日军阵地的上空,虽说还达不到照明弹的效果,却也把日军的所聚集的地域大致标出了一个轮廓。
‘这是怎么回事,仗都打到这份上了,打什么信号弹。还是一般意义上为进攻的红色信号弹,再说了这种打法是照明还是打信号啊!’只当程家骥大或不解时,他耳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一辆才刚赶到阵地边上的汽车上,匆匆跳下来的钱绅大声喊道:“师座!”
“维礼兄。你怎么来了,有什么紧急的事吗?”程家骥见到此时本应在柳林镇留守的钱绅吃惊不小,他深知以钱绅的为人处事,在这当头若不是有什么机密大事,是万万不会丢下部队来找自己的。
“师座,战区司令部谢高参急电。”钱绅挥动着手上的一份电文向程家骥所在的地方三步并做两步的疾行而来。
“嗖、嗖、嗖,轰、轰、轰。”正当此时,伴随着炮弹划破空气的一片一片的炮弹砸在了大地上,炮弹落下的地方竟是日军在镇外的集结地域。在这炮声中程家骥一把夺过了钱绅手中的电文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程家骥再笨,这时也猜到了钱绅手中的这份电文与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对日军的炮击有莫大的关系。
“浩然吾弟钧见,战区长官部已从十七军团内部得悉,该部主力已于今天下午擅自从罗山与信阳交界处撤回信阳,且拟放弃信阳。长官部已去电申斥,恐无效。吾弟身处危地,当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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