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裳公主,您,您……您要多保重啊。”他这个您字在唇间踌躇了很久,才将最后的那几个字吐了出来。
云裳感受到他话中的真诚,点了点头,还是接过了香香递过来的红布包,红布包里头是一块金光闪闪的金子,而且当真是一块雕刻的很精致的金佛,眉眼都栩栩如生,连佛身手上套着的珠串都刻得淋漓尽致,当真是各种极品。
魏公公拿在手中,反复把玩了很多次,脸上带着强烈的喜爱,却也有犹豫,云裳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安慰性的道,“您也说了,大概您这一次是最后一次给云裳传旨了,所以,这就权当是当个纪念,您,不要推辞了。”
魏公公只好接着,揣在怀里,在临离开的时候,转过身对着云裳低低的快速的说了一句什么,声音之小,让除了云裳之外的人没有第二个听到。
但是云裳却听了个满耳,对着魏公公微微颔首,两人眼神碰撞,似有什么莫逆达成。
三天之后,一顶大红的轿子停在了莲心小筑的门口,云裳已经穿戴整齐,满头的珠翠霞帔,娇艳非常,文先生从一早上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而本来最应该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美男子莲准却揣着手在自己的房间里对这一本棋谱好好地参悟着,似乎外界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刺激。
相反,文先生,满眼之间都是惆怅和烦躁的神色。
云裳在侍女和宫里特意派来的化妆和换装的嬷嬷们的指引下,将一件件繁琐的衣服穿在身上,头上也摞满了各种发簪和珠花,云裳的脑袋顿时被压得直往下沉,嬷嬷还很看不上的在后面一直用锡杖不停的戳云裳的后背,一边叨咕着,“公主,您得把脊背挺直了,你瞧瞧,您这后背都快成虾子了。”
云裳很不舒服的挺直了后背三秒钟,然后又迅速的垮了下去。
教习嬷嬷提醒了数次,最终还是在云裳顽固的一次次的塌腰当中败下阵来,彼此发出一声朽木不可雕也的悲叹,还好,这个对自己的行为和举止并不怎么在意的公主,很快就要嫁出去了,很快就要祸害别人去了,不过,她也算是很幸运了,可以去祸害一个国家的王子,身份尊贵,肯定以后就是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云裳在一层层的野蛮的衣服的包裹下,居然昏昏欲睡了起来,被架上轿子的时候,她才看见身边的文先生,正一脸愁云的看着自己。
云瞬撑起来点精神,对着他嘿嘿一笑,“文先生,你看,我好像是赌输了,这一次押宝我还真就压错了人呢?没办法,愿赌服输是要的的,所以……咱们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后会有期啦!有缘的话还是会见的呢。所以先生您就别那么的伤感了嘛。”
文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她浓妆艳抹的秀气十足的小脸,心里一沉,忽而感到一线的悲凉,这个女子,到底该说她是聪明还是傻呢?就把自己的未来所有的路压在了一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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