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看来,也不过是一片灯火璀璨罢了。
在这个夜晚里,云裳似乎有些想念那个人。
那是一个让她很动心,很挂念的人。
原来,以为自己能够放下的人和事,竟是那么难以忘怀。
之前的忘却原来都是自己欺骗自己而营造出的假象。
她做不到释怀。
她的感情,她的心,无条件,没有保留的交托了出去,却被无情的践踏,连同尊严一起,丢失的体无完肤。
长长的睫毛收敛的,眨了几下,两道阴影打在她的眼窝处。
她想他了。
漫步到锦鲤池的小路上,两边的树丛里隐约有萤火之光闪耀,脚下的落叶踏上去发出嗤嗤的响声。锦鲤池的水俨然已经凝结成了一块通透的碧玉,在黑暗之下闪动着银色的波光。
很美,很宁静的一幕。
她随手找了一处桥墩,在上面坐下,享受着难得的一处安静和祥和。
白天的时候顾籽萄出了一个馊主意,她说,要假扮成凤紫湘的侍女,这样才能有机会见到那个传说中茹毛饮血的变态瀚海国人。
凤紫湘犹豫了很久,禁不住顾籽萄的劝说,只好答应了下来。
云裳和顾籽萄是至交好友,当然不会弗了她的心意,索性自己的腿伤也好了很多,行走站立都已经没有了问题,只要不做太过剧烈的运动,别人也不会看出来的。
一切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翌日清晨,顾籽萄就已经紧锣密鼓的跑到她的莲心小筑里,摇醒了还在熟睡的她。同时也看到了从云裳的卧室里走出来的莲准。
愣了一愣,顾籽萄故作镇定的看着这个衣裳半解的初醒的美男子,擦了一把下巴上的口水,又把目光肆无忌惮的从他敞开口的领子里看进去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回来,“啊!莲准,你早上好。”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还是从云裳那里学来的。
莲准打了个哈切,随手挽起自己的秀发,“顾小姐你那么早就来扰人清梦,我觉得不太好。”
听出他的弦外之意,顾籽萄撇了撇嘴,“啊,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真抱歉。不过现在我要进去把云裳叫出来才可以。”
莲准靠在墙上,一如既往的没骨头的模样,“小郡主她昨晚上没怎么睡好,这个时候,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打扰的比较好。”
没有休息好……
那还不是你造成的。
顾籽萄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把嘴巴撇开的角度更扯大了一些,“你们还能长长久久的腻歪在一起,而我今天要做的事,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呢。你可别跟着捣乱,赶紧把云裳叫醒吧。”
莲准似乎笑了下,转身走进了卧室。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半睡半醒的云裳几乎是半靠在莲准的身上走了出来。眼睛都没完全睁开,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谁来了?要去哪儿?”
顾籽萄哭笑不得的把她从莲准的身上扒了下来,摇了又摇,“喂喂,醒醒啦,咱们今天要去看怪胎使臣,你忘了吗?快起来换装,还要梳洗打扮呢。”
就这样,即便是不情不愿,云裳也还是被拉着洗了脸,梳了头,换上一身截然不同的衣服。那是侍女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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