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还多亏了那个小妮子。”
“什么小妮子?”凤紫泯抬头反问。
黄白橘一脸惊讶,“难不成殿下还不知道冯平樟是被楼云裳逼问,回府之后才上吊身亡的吗?”
凤紫泯锁了下眉,摇头,“你细细说来。”
“那日在灵堂之上,浊流们对楼氏出言相攻击,辱楼家子女除了云良大公子之外,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五郡主力排众议,出口诘问,把个冯平樟喝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回去自缢身亡才算完事。”
凤紫泯略略思索道,“五郡主?可是楼家的楼云裳?”
“正是此女。”饶是黄白橘这样一个性格沉稳的男子,在提起这个小女子的时候也忍不住抿起嘴唇勾出一个笑意。凤紫泯见他神情,“也或者,这个冯平樟之死,是她父亲楼铎授意给她的,也未可知。”
黄白橘细细回忆那日的所见,摇头道,“我那日瞧楼相神色,似乎并未料到有此一着,而且,楼相此人一生自诩忠臣,相比如此行为,他也不屑为之。”
楼铎的为人,凤紫泯的确清楚的很,所以他听见黄白橘这样说以后点了点头,“如果正如你所说的话,那么这个楼云裳……”
黄白橘浅笑了下,拱了手道,“殿下一向惜才爱才,微臣知道如何做了。”
凤紫泯点了点头,红栌进来提醒道,“殿下,黄侍郎,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了。”
“那么,”凤紫泯站起来,说道,“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做了。”
“殿下安心,此人微臣不出三日,就让她进宫。”黄白橘忽然露出一个信心十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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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虽然没甚风骨,却喜欢那些硬骨头的人,云裳小美人儿,你很对我的胃口嘛。”一个绝色美男侧卧在树干上,他身旁不足三步远有一块平滑的横卧的大石,上头正斜靠着一个美人,只是,她的美和他的美有所不同,这男子是妖娆的媚态横生,而那女子则透着一股清秀俊朗,竟有几分潇洒和光风霁月的形容。
不用说,那躺在石头上的女子便是刚刚中毒的云裳,而说着风凉话的,则是莲准。
云裳手中正捧着一本书,眼珠在书本上一上一下的来回看着,口中漫应道,“能让莲官儿你这么中意,还真是我的荣幸啊。”
莲准翻了个身,侧着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倒是坦然,可是那常思水的毒性虽慢,却也有爆发的那一天,你当真不害怕么?”
云裳依旧看书,“我自然怕死,可是我害怕你就会给我解药么?”
“不会。”莲准笑着摇头。
云裳也不在意,“那不就得了。”
莲准瞧了她一会儿,似乎有些发呆,喃喃的说,“我好像还真是有点喜欢你……”
云裳冷笑了下。
“你的性格。”莲准接着将那半句话说完。
“要不这样。”他伸出一只手来推了云裳一把,云裳无奈,只好放下书看着他。“要不怎样?”
“常思水是唐门的秘制毒药,别处你也寻不来人给你解毒。我每月给你解药,你也别想赶我走,当然。”莲准拦下打算说话的云裳,“当然,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或者,我还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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