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父亲,都兰心里感叹着,侯门出身的父亲,为了情也吃尽了苦头,唉,情路艰难,人人都要过关啊!
“这么说,他对槐花儿很无情啊?”
“可不是吗?妈妈抓住槐花还是处子之身,对他要挟,他只能无奈地留下银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哦――是这样的,那么说,这个槐花儿很有心计啊?”
都兰与百合静静坐在小桌儿前,翠珠坐在凳上,四周安静到只剩下外边的风声与她们之间的呼吸声,百合走过去,随手在琴弦上拨弄一番,琴声又发出流水一样的由高向低的乐音,百合叹道,“可惜一对苦命鸳鸯,就此被分开了……”
百合调整好情绪,将一封信递给都兰,“这是我在姐姐的枕下发现的,我乘夜溜进姐姐的房中,本想偷到独孤公子的信物,没想到信物换成了这个――”
都兰接过信,缓缓打开,望着上边虬劲有力的字问道,“这些字是独孤公子写的?” 百合笑了笑,“是啊,公子,您知道,公子羞愤已极,才会写出这样的字体,他无颜再见心上人,我都为他们感到心痛。”
都兰异常疑惑,问道,“那你为何不告诉雨蝶儿?”
“我觉着他这封信太过绝情,姐姐知道了,一定受不了,说不定会为情自杀,所以,我宁愿她抱着美好的憧憬活着,只要有希望,人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都兰推开绣楼的窗子,向遥远的地方望了望,对面那座高楼据说就是老鸨儿为娘亲当年修建的,不用说,这么高的楼,武艺再高强也无法跳下来,父亲因此被困。
都兰又说,“姑娘,这位槐花果然是个泼辣的主儿,她为望春楼做了这么大的事儿,妈妈给了她什么好处呢?”
“她后来可以自由出入望春楼,想接客就接客,不想接客也不受刑罚,可以不做苦工,不做女红,还可以任意打骂除了头牌以外的任意一个望春楼的姑娘。”
“我现在关心的只是她难道不想跳出火坑吗?”
“她曾经嫁过一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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