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就是雨蝶儿的相好,每日都光明正大的来望春楼,后来,不知为什么他来得少了,大家都纷纷猜测他们之间有了缝隙。”
都兰淡然一笑,心想,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传言伴随着事情的始终,其实事情的本来面目世人是不知道的,只是看一个侧面就猜一个物体是圆的方的扁的长的,其实,事实往往出人意料。
“也许是独孤公子不再想花钱了,也许是他的父母极力反对,做为我们这些风尘女子,往往很难从良,这是我们的苦命。”
“也有例外吧?”
“有,雨蝶儿就是了,后面我会告诉公子。”
“雨蝶儿从不接客,让她接客她就要死要活,喜欢她的王孙公子排起长队只为见她一面,可是她说耍脾气就耍脾气,说闹别扭就闹别扭,那些人见不到她,妈妈的银子到不了手,自然妈妈的脾气就大,打她不舍得,打我们就成了家常便饭。”
“唉,你们也是可怜,白白受罚,又与你们无干。”
“可不是吗?后来,雨蝶儿又跑了,这回她跑出去,我们几个明知难逃干系,有人就吓得哭了起来……”
“唉,她怎么总是自己跑啊?她找她的情郎啊?自己跑了,算怎么回事儿?”
“说起来,她也可怜,每次刚跑出去就被人抓了回来,这一次我们都担心妈妈打我们的时候,她又被抓了回来。”
“哦?有这么巧?是不是什么人盯着她的行踪啊?”
“这个人正是槐花儿,我们也怀疑过。后来的几件事儿证明,我们猜对了。”
“我们几个议论纷纷,若说上回雨蝶儿被抓回来,我们都能理解,上回好多人看见她出了园子,可是这回是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逃走的,怎么又被知道了?”
“是啊?怎么回事儿?”
“我们六个中,跟她最好的是青莲,青莲是唯一知情者,可是青莲嘴很硬,任凭妈妈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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