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交给卓不汗亲自熬煮,自己则去妹妹的沁香楼看望,一进门,飞鸿责道,“都兰,你这个粗心大意的妹妹,看我捡了一个什么?”
都兰正斜倚在榻上出神,见哥哥来,脸上笑开了花儿,“哥,这么快就回来了?以后这样的事儿就让管家他们去就行了。”
“那怎么行,今天我不用上朝,给你买了十副药,卓不汗慢慢煎煮吧!”
“哥哥,你刚刚说捡了一个什么?”
“看,你干的好事儿,荷包竟然丢在楼梯上。”飞鸿一脸严肃,都兰也意识到问题严重。
都兰拿起荷包,仔细研究,“这----这是师傅之物,不是我的。”
“明绣?她的荷包为何在楼梯上?”
“哥,你看,荷包上绣着水仙,这是明绣师傅最爱的花。针脚细密,走针均匀,是都兰所不及啊!”
“我正想说你呢,大家小姐,东西乱扔,倘或哪个家丁仆役捡了去,说你与他有私情,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哥哥说的极是,这倒提醒我了一下,以后,凡我的女红通通收好封存,以免出乱子。”
飞鸿满意地点点头,“妹妹做得对,倘若被人抓了把柄,将来想回吐谷浑就难了。”
夜深了,飞鸿从荷香园外往妹妹的沁香楼走,听说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妹妹就疼痛无比,他要来看看妹妹,给她宽慰一下,走进楼门口,听到西厢房有一阵私语声,风很大,雪地吱吱嘎嘎地发出声响,只听里面一个女人说,“我前日丢了个旧香囊,不知落在哪里了?”
“唉,旧的,丢旧来新,瞧,你给我绣的还在我身上带着。你来验明正身?”
“少闹了,香囊不比别的,丢就丢了,这东西万一被人拾到,就是是非口舌之争。何况这荷包还是我当年所绣?”
“当年,给他绣的?”卓不汗的语气中带着醋意。
“嗯,你吃醋了?”明绣也听出来了,赶快问。
“没有,你曾经深爱过他,他何其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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