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祖师都留下了各种各样的规矩,这许多规矩对于我们约束门众有着莫大的好处,对圣门发展实在是益处多多。”
见众长老目光都注视在自己身上,禹言微微一笑,继续道:“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社会是在发展的,我们的圣门也是不断进步的,就像我们的各位长老热衷传统武学,但也不排斥汽车飞机这些现代化的玩意儿。所以我们的圣门也需要与时俱进,对于某些现在已经不合常理的规矩,我们要勇于否定,勇于破除。”
“但不知圣主说的不合理规矩是什么规矩?”这次出声的却是一直沉默的关雅妮,她目光灼灼望着禹言,着实令禹言大吃一惊。
是故意还是巧合,禹言心中纳闷,难道她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禹言忍不住向关敏晴看了一眼,却见她神色严肃,没有一丝嘻笑色彩。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禹言舔舔干涩的嘴唇,迎着关雅妮的目光,缓缓起身道:“目前的圣门,最不合理的就是――圣女制度。”
“圣主――”大长老和二长老一起惊叫起来,关雅妮冷冷看了禹言一眼,脸上神情不见任何变化,关敏晴望了一眼关雅妮,又瞅了禹言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圣主,圣女制度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已经传逾千年,是为了更好的延续我圣门的香火,将圣门发扬光大,也是门中弟子的希望和榜样。万万不可废除呀。”大长老恭垂在地急切叫道。
禹言走到他身边,亲切扶起他道:“大长老的话固然有理,但延续圣门香火方式有无数种,又何必选择这最残忍的方式,空自消耗我们姐妹们的青春呢。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希望和目标,她们也会有,我们不能剥夺她们追求幸福的权利。”禹言沉声道。
“就像敏晴,她苦苦追寻二十余年,如果不是偶然碰到我,让我重归圣教,她这一辈子恐怕又是和无数的前辈圣女一样,在无穷无尽的空虚寂寞中韶华老去,白白的耗费了大好的年华。”禹言大声说道,声音震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关敏晴偷偷看了关雅妮一眼,脸上泛起一抹绯红,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禹言这样说,无异于当场承认了自己和关敏晴的关系无比亲密了,尽管圣女和圣主本就是天生的一对,但这话落在有心人耳里,仍是一种巨大的刺激。禹言看了关雅妮一眼,她脸上仍然是古井不波,看不出任何的激动样子。
“圣主――”众长老还想继续为圣女制度争辩,禹言大手一挥道:“各位长老不必多言,我决心已定,自这一代起,我圣门正式废除圣女制度,只保留圣主。”禹言虎目一扫,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坚决的神态不怒自威,众长老皆不敢多言。
“至于上一代的圣女关敏晴,她为我圣教操劳多年,一心呵护圣教,因此她的地位无可取代,她是我圣教的最后一代圣女,也是我的妻子。”禹言斩钉截铁的道。
关敏晴脸上一片羞意,接着眼圈一红,虽然不能跟他正大光明的做夫妻,但有了他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为他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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