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引来一阵激烈的咳嗽,身体在禹言怀里一阵急剧的抖动。
“丫头――”禹言急忙将她捂在怀里道:“你怎么这么傻,钥匙不是还在你那儿吗,你为什么不自己开门进去?”
“我不――”曾柔脸上泛起一阵苍白:“我就要守在门口,看看你会不会带别的女孩回来。”
“傻丫头――”禹言想笑,却是弄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阿言,我好冷,你抱抱我。”曾柔紧紧抱住他,身体冷的没有一丝热气,在他怀里蜷缩的越发厉害。
禹言见她脸色时红时白,显然是受寒的厉害,上次候芸也有过这样一次风寒,禹言已经有了些经验,当下急忙将她抱放在床上双腿盘膝而坐,口中默念真气诀,单掌凝气,一掌轻轻拍在她后心窝上,雄厚的真气自他掌中缓缓流入曾柔体内,驱散她体内的风寒之气。
曾柔久积淤气,身体本来就单薄,又在门前苦熬了一宿,这一阵风寒来的极为猛烈,禹言废了大半个小时,虽将她体内风寒驱尽,但她身体的柔弱却是一时难以恢复的。
将曾柔缓缓放倒在床上,她苍白的脸颊已经有了几分血色,美丽的眼睛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似是颤抖的细柳,让禹言心里又怜又痛。他仔细为她盖好被子,一屁股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静静端详她美丽的面孔。曾柔明显的消瘦了许多,身躯虽然还是那样丰满,但往日丰腴的脸颊已凹了下去,看来这些日子没少受煎熬。
“阿言――”曾柔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禹言轻轻叫道。
禹言急忙拉拉她的手道:“柔柔,我在这里,你染了风寒,不要说话,要好好休息,我在这里一直守着你。”
曾柔摇摇头,虚弱的道:“不,我想说,我要不说,不知道你这个坏蛋还要再继续招惹多少人呢。”
禹言握握她的手道:“好,好,让你说,不过是等休息好了再说,行吗?”
曾柔望着他眼圈一红道:“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不去找姐姐?你这个坏蛋,知不知道姐姐有多想你。”曾柔显然还不知道曾倩和禹言在陕夕已经见过面了。“我打电话到边防站,他们告诉我姐姐出差了,我找不到她,你这个坏蛋肯定也没去看她。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曾柔眼中泪花闪烁,自己忍受着巨大痛苦希望成全他和姐姐,却没想到全被他抛在了脑后。
“你不去见姐姐,又这么久看不到你的人影,你知不知道我担――我恨死你了!”曾柔轻轻抽泣起来,实在没有力量在他身上砸几拳,只好狠狠抓他手心,恨不得挠出几道血印才好。禹言不言不语,只紧紧抓住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昨天娜娜叫了我去参加舞会,说周海陵告诉她,你也会去,我当时就又开心又害怕,可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我心里难受。我只想看看你,所以就去了,哪知道你这个坏蛋竟然拐骗了那么多女孩,还当着我的面――我恨你,恨死你了――”
曾柔偏过头来,在他紧抓自己小手的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一排整齐的牙印,深深嵌入了他肉中。
“你说,你到底要不要姐姐?”曾柔狠狠望着他,眼里满是期望神色。禹言轻轻点头,坚定道:“我要。”
曾柔轻轻一点头,心里却如同针扎般疼痛,泪水簌簌而下,紧咬着嘴唇道:“那你就赶快去找她,不要让她一个人在那么遥远的地方伤心,你这样对待她很残忍的,你知不知道。”
禹言点点头,深情望着她道:“柔柔,我绝不会离开倩倩,但我也绝也不会离开你。”
“你――”曾柔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你怎么还是这么荒唐,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我肯,姐姐也不会肯,就算姐姐肯,爸爸妈妈也不会肯,就算她们都肯,这个社会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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