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他几乎已经忘了该怎样去爱一个人。
无言的相拥,咫尺之间的距离,两个人各自的神思。
午膳,传在了芙蓉宫。
精致的菜,甘醇的酒液,再好不过的氛围。
靖苏执杯,“皇上,臣妾敬您。”
一杯酒水道不尽心中千言,聊表谢意。
重墨是有些悸动的,端起酒盏,仰头干尽,酒入愁怀,竟是异样的芬芳。
“女人,”他唤她,“朕,”好像爱上你了,这话终于还是没能说出口。
沉默,相顾无言,各自安静的用着膳。
似乎总是这样,他们终究不能自然的相处。
可即便如此,重墨亦知道,今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芙蓉宫,俪妃有多聪明,多大的勇气,他再清楚不过。
他绝不可能给她逃离的机会。
漫长的午后,才是最难熬的时候。
重墨打定了主意要留在芙蓉宫,靖苏怕露了端倪,并不敢抗拒,然心中焦急。
眼看着时间到了申时,她便有些急了,捧着一册书看了几页,再也看不进去,便只能放下,眺望着门外,方才传膳之时她悄悄同瑶惜比了几个词,也不知她能不能明白,又到底是否真心效忠于她逼婚。
她往门口看了几眼,无意间瞥见重墨探究的目光,便不敢再向外头张望,一径坐着,心里更急了。
索性,很快就有急切的脚步声接近,满盛匆匆走来,停在门口,躬身问着:“皇上,玉棠宫玉妃着人来报,皇子无故啼哭不止,盼着皇上移驾,看一看小皇子。”
靖苏到底松了口气,警醒着不敢表露了太多,又见皇上半晌无话,便斟酌着说道:“皇上,小皇子许是想父皇了,您可是要过去看一看。”
重墨捧着一本折子看得出神,闻声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放下折子站起来,向她伸出了手,“也好,俪妃同朕一道过去吧,小皇子惯是黏着你。”
重墨看着她,面上并无半分玩笑的成分。
靖苏也是目露忧色,答应着,“正好臣妾也有些挂念小皇子了,便斗胆同皇上走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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