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沉沉,“她不会害你的。”
张北宣也是一愣,想起那个美丽得不可思议的人来,又不自在的摸了摸脑门。出乎意料的,没有再反驳。
两人站了一会,想起职责在身,便也匆匆离开了。
靖苏径直回了营帐,心里翻滚的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
许是因为自己有这样的经历,感同身受了,也更觉得难以承受,又或许是见不惯云贵嫔的见高踩低,贪恋权势。
总之,心里堵得难受。
瑶惜虽然经历了方才一幕,可她并不了解靖苏心中的痛,只是无言,至于俚末,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主子为何出去了这一会会回来像变了个人似的,悄悄推了推瑶惜,瑶惜只是摇头,她没办法,便仍是静静的守着主子仙界第一商贩。
傍晚传膳,皇上降了旨意命靖苏一同用膳,靖苏带着瑶惜前去,掀帘进了营帐才发现,原是皇上设宴宴请随行官员,一方方的矮几,坐了满满一营帐的人,放眼望去,概是清一色的男子。
靖苏脚步一滞,“愣着做什么,进来。”皇上这一声话,一营帐的人都转头来看她,或惊艳、或惊讶的目光聚在一身,饶是靖苏镇定,亦不免心惊。
满盛亲自上前来引她入席,径直走向了皇上右手边,这样醒目的位置,大有越矩之嫌,可皇上没发话,旁人自然不敢说话。
靖苏硬着头皮坐了,虽面上平平,然心中忐忑也。早前因为今年罢了选秀一事,听闻坊间已有流言,不乏指责她乃红颜祸水,独宠后宫,阻碍皇室子息。
皇上此举,岂非让她坐实了这罪名,更甚至,还有僭越皇后之嫌,污名更甚。
墨国皇室子息不丰,除了在位的皇帝重墨外,便只瑞亲王重煜,偏偏英年早逝,其余便是两名公主,一嫁入风国为妃,一嫁了丞相傅明远之子,得一子二女,总不过是垂髫之龄。
先帝一脉便是如此,倒是其兄贤亲王一支,得了三个儿子,现都在朝中担着职务,也算是尽忠。
如此,左下第一席坐着的正是年逾半百的贤亲王,他一向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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