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想过了,若奴婢死了,尸身定然要运出宫去,娘娘只需,”
“住嘴!”靖苏厉声打断她,“你不许死,听到没有!”
“娘娘,”她极少用这样凶狠的语气同俚末说话,俚末吓得一颤,犹自固执的说着:“奴婢真的不怕死,娘娘您不需要顾及奴婢。”
该如何才能让她明白她不希望还有任何人因为她受到伤害,靖苏缓了语气,“我,我已经不想出宫了,所以,你不需要再担心。”
“是真的吗?”俚末显然不信。
靖苏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真的,我不想出宫了。”更认命了。
俚末狐疑的盯着她,显然并不十分相信。
靖苏不由苦笑,原来她的欲念竟压根没有瞒过这个婢女,此刻才会令她这样耿耿于怀,不相信她这一次是真的放弃了。
她不再解释,总之,时间会证明一切超能建筑师。
深夜,牡丹宫。
皇后一身素色常服立着,侍弄着红木高足方花架上盛开的牡丹,听着冬青回话。
“娘娘,已经打听清楚了,云贵人是这一两天才得的宠,侍 寝一夜之后晋了贵人,在晟元号之时就同皇上住在一起,乃是浙江余杭人氏,家中历代从商,下头还有两个兄弟。”
皇后伸手扶了扶有些歪斜的牡丹花,道:“你明日从库房里拣几匹素净的料子送去,”
“是,”冬青应着,小心翼翼问道:“娘娘可也是觉得她同俪妃有几分相像?”
皇后嗤了声,转过身来,衣上繁复的牡丹纹随着她的动作漾开来,“若不是有那几分相似,只怕也是入不了皇上的眼,既然她拣了素色的衣裳穿着,想来也是明白人,只盼着她能上进些,莫要成了第二个柳嫔,这宫里的恩宠来得快,去得更快。”
“娘娘说的是。”冬青附和。
皇后行至榻前,突然冷哼一声,“俪妃呢,可打探清楚,她为何又失了宠?”
“娘娘恕罪,因着满盛同瑶惜都是御前之人,旁人又毫不知情,一时探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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